房间的窗帘是拉上的,整个屋子都黑漆漆的,不见半丝光亮。牙关被撬开那刻,秦蔓错愕的睁大了眼睛,里面盛满了不可思议。霍砚迟床下君子,床上疯子的性质,在这五个多月里,秦蔓早就摸透了,所以,这个炙热的吻落下来的那刻,她就察觉到不妙了。秦蔓的瞳孔轻颤,浑身战栗,“唔……霍砚迟,你等……等一下!”他没听,吻得越凶越狠。秦蔓只觉得自己嘴巴快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