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艰难地穿过病房厚重的窗帘。在病房的地面上投下几缕黯淡的光影。我和沈泽成并肩立在高露西的病床前,看着病床上那个眼神空洞、浑浑噩噩的女人,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高露西虽说保住了性命,可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麻木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我凑近她,轻轻唤道:“高露西,是我啊,你醒醒,看看我。”声音里满是期盼,期盼她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