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森都听笑了:“讲不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赶你出门了,不都是你自己要走?”赵砚森话音刚落,耳畔兀地出现温软湿热的触感,宋禧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我不管,就是你要赶我走。你赶我,我就咬你,咬你……”车内昏暗,视线不甚明晰,其余感官无形中会被放大,比平日敏锐几倍。耳朵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宋禧一下又一下地舔咬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夹杂着轩尼诗酒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