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禧苏醒的时候,身畔已经没有了赵砚森的身影。她伸手探究被子里尚存的余温,盯着枕头,出了半天的神,什么也不想。赵砚森换上黑衬衣出来,映入眼帘的是这么一幕:清晨的曦光透过落地窗厚实窗帘的罅隙,温柔轻缓地倾洒进室内,斜照在宋禧眉眼,像是一条光华熠熠的缎带蒙上了她的双眼。她良久未动,仿佛凝固成一尊精致美丽的白玉雕塑,脆弱又坚韧。宋禧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