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的晶灯刺目,光线自他身后照进宋禧的眼睛里,她仰躺在沙发上,感到轻度的晕眩。“喝了一点点。”其实不止一点点,她起码喝了三杯,在美国的时候因为害怕自己喝醉酒,神智不清会联系他,所以从不让自己喝醉,只敢小酌几口。赵砚森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混沌:“还记得我是谁吗。”“哥哥......”宋禧双眼迷蒙,双手环抱他的脖颈,红润的嘴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