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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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哥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圣旨,秦王等人不得不站回原位,齐齐跪在地上。

虎哥站在人群最前方,看见跪倒在他面前的秦王爷,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他怀揣着激动的心情,高声朗诵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命秦河为安奉州巡按使……

赐龙纹玉佩一枚,见玉佩如见朕……

钦此!”

念完,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转头看向秦河。

秦河则是笑了笑,伸手重新接回圣旨,开口讽刺道:“这回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来找我的麻烦?”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就差点儿说秦王故意找茬。

秦王跪在地上,恨得双眼满是怒火,只能用低头掩饰。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压抑在心底。

让他跪在秦河面前,比昨天秦河大闹秦寿婚礼时候还要诛心。

气得他袖袍下的手不断颤抖,他恨不得当场掐死面前依旧站着的人。

不论如何,秦家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昨天的监察御史已经警告过他,他现在只能跪着!

秦王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巡按使大人误会了,本王没有这个意思。”

“哦……”秦河故意拉长音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他看着秦王,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秦王的无能。

在秦王即将爆发的时候,秦河才继续道:“没有就好。”

秦寿已经跪不住了,他的双腿开始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他双拳拄着地面,咬牙切齿地开口质问:“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起来?”

秦王这一刻觉得天都塌了。

他瞪了秦寿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他想收拾秦河,等晚一些再收拾就行。

现在一家子都在地上跪着,怎么和人家嚣张?

秦河撇撇嘴,随后脸上笑得十分灿烂,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

他看着秦王,轻声说道:“看我心情。”说完,就转身看向虎哥。

“虎哥,麻烦你找几个人帮我把布庄重新装修一下,与隔壁打通,速度越快越好。”秦河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虎哥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巡按使大人,我这就去安排。”

秦河接着说:“对了,绣女还需要你帮我找一些,越多越好。”

虎哥犹豫了一下,问道:“大人,您需要多少绣女呢?”

秦河想了想,回答道:“至少要十个吧,要手艺好的。”

虎哥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说:“大人,一下子找这么多绣女可能有些困难。”

秦河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虎哥。你一定能找到合适的绣女的。”

虎哥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大人,我会尽力的。”

说完,虎哥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安排装修和找绣女的事情。

秦河则站在原地,看着秦王一家人,心中充满了不屑。

秦河话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盯着秦王父子。

秦王感受到秦河目光,死死地低着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他知道,此刻占据主导权的是秦河,自己不能轻易发火。

当初的夺嫡之争,他就是靠着忍耐才活到了最后。

今天,他绝对不能让秦河这个黄毛小子抓住把柄!

秦寿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怒目圆睁,指着秦河的鼻子,忍不住开口放话:“行!秦河,你有种,你等着!”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将秦河生吞活剥一般。

秦河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淡淡地说:“再跪一会儿吧。”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他知道,秦寿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秦王深知现在不能得罪秦河,他连忙改变了往日高高在上的表情,满脸堆笑地开口说道:

“巡按使大人,犬子疏于管教,话语冲撞了您,还请您不要计较。”语气谦卑而又诚恳,仿佛在向秦河求饶。

秦河看着秦王的表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

他知道秦王是个虚伪的人,现在的道歉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

但他还是故作大度地说:“既然秦王殿下都开口了,那本官就放过他一马吧。”

秦王如释重负,连忙道谢:“多谢巡按使大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无奈。

秦寿见老爹都这般态度了,更是不敢多说,他低着头,跟着一起恭恭敬敬地感谢:“多谢大人。”

“好,起来吧。”秦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仿佛在看着两个卑微的蝼蚁。

秦王二人起身之后,扔下一句:“后会有期。”就匆匆离开。

白今歌看着秦王父子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担忧地看着秦河,问道:“秦河,他们不会再过来找麻烦了吧?”

秦河看着窗外秦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的模样,敷衍地回答道:“最近一定不会了。”

白今歌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知道秦河的处境很危险。

但她也明白,秦河是个有主见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她轻轻地握住秦河的手,说:“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支持你的。”

秦河感受到白今歌的关心,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微笑着对白今歌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只是不想让白今歌担心而已。

秦王从此以后,明目张胆的打压确实是不敢了。

但是背地里,就不一定会用什么手段呢。

甚至在饭菜里找人下毒都有可能。

毕竟当初他的嗓子不也是这么哑的吗?

秦河转头看着白今歌,温柔地笑了笑,安抚道:“好了,不要想那些了,咱们布庄都要重新开业了,你快想想怎么安排绣娘吧!”

“是啊!那么多预定出去的订单呢,我得好好想想以后铺子该怎么做。”

白今歌的思绪一下就被拉远,开始认真地琢磨接下来的布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