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吓得赶紧摆手,脸色有些发白,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别!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们以后对我说话正常一点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生怕因为这点小误会而引发家庭的不和睦。
虎哥笑着上前,用力地拍了拍秦河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还是秦兄你行啊!面对这么多莺莺燕燕都能无动于衷。”
秦河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他轻声解释道:“没办法,毕竟我还是有家室的人呢。”
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并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有什么丢人之处。
从小的教育让秦河坚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观念,对于纳妾或者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草草,他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想法。
这种专一的信念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底,成为他坚守的原则。
虎哥内心对秦河的这种专一充满了佩服之情。
他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你是这个!”
秦河笑着摆摆手,没有说话,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昨天就准备好的画板,开始认真地给她们画像。
他的眼神专注而细致,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出来。
尤其是某些比较放大的特殊部位,他更是小心翼翼地记录下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部分。
等画完宣传册的时候,秦河才会给她们搭配上自己精心设计的衣服。
他相信,这些衣服一定会让那群狼们挪不开眼睛,成为风月场的一大亮点。
秦河从设计衣服样式到宣传画册的制作,全程一共就花了两天的时间。
他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了信心,他要让风月场开业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些衣服都是秦河设计的。
然而,开业的时候,秦河为了避嫌,根本没有去现场。他选择留在家里,默默地等待着消息。
第二天一早,虎哥就又提着两坛酒和一个精美食盒过来。
一见面,他就兴高采烈地说着开业时候的情景,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那群客人看到风月场里姑娘们的模样,简直目瞪口呆!”
虎哥嘴上说着还不够,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地上,一边比划,一边继续讲:
“尤其是那些有钱公子哥,为了争取能与头牌饮酒的机会,但是又没有文采,只能豪掷千金。”
“光一个晚上,我就挣了接近十万两的银子!兴奋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你这儿来了!”
秦河被虎哥的描述弄得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一大早晨就来喝酒,有点儿过分了吧。”
虎哥凑到秦河面前,笑嘻嘻地说道:“诶!开心的事情就是要跟好兄弟分享,你就陪我喝两杯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希望秦河能够和他一起庆祝这个成功。
秦河看着虎哥兴奋的样子,心中也不禁为他感到高兴。
他知道,这次风月场的成功离不开自己的努力和设计,同时也离不开虎哥的信任。
于是,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喝两杯,一起庆祝一下!”
“那就多谢兄弟了。”
秦河脸上有些无奈,只能应承下来:“算你运气好,布庄推迟到明天开业。”
“我弟妹呢?叫出来一起喝点儿!”虎哥高兴的忘乎所以,恨不得把秦河家所有人都叫出来一起热闹。
秦河有些拿他没办法,无奈开口:“她去布庄了,明天布庄开业,需要好多事情先准备。”
“兄弟,你是我见过最大度的男人,还敢让女人出去抛头露面。”虎哥满脸敬佩,说着露出疑惑表情,“你就不怕丢人吗?”
“那有什么好丢人的?”秦河不明所以。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啊,抛头露面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业。
他总不能把白今歌困在后宅里,就像关在鸟笼子里去吧?
那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曾经就被困在皇宫里过了十年,最能体会到那种孤独无助。
甚至有时候夜深人静觉得自己是废物的时候了。
他眼中的光芒十分坚定,继续开口道:“我就是想让她做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当一个娇弱的小白花。”
可能秦河脑子里的知识白今歌一辈子都追不上。
但他还是喜欢势均力敌的爱情。
而不是像有病一样,只喜欢让白今歌在家里相夫教子。
女人也是社会的支柱,也会发光发热。
“厉害!”虎哥觉得眼界都跟着开阔起来。
心中对秦河的敬佩愈发明显。
二人来到厨房,秦河又添了两个热菜,这才开始推杯换盏。
他本来就想去找虎哥为明日的布庄开业帮忙。
现在倒是说话的好机会。
他给二人酒杯中都倒满了酒,开口说道:“明日你那里的姐姐们可以过来帮忙吗?”
“是开业用吗?”虎哥立刻会意,问道。
“嗯,明日我准备在铺子门口搭上台子,让姐姐们来给我走秀。”
秦河说着,露出神秘笑容,“就是当初我教给她们的猫步。”
“哦!”虎哥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你说那个猫步要晚一些用,原来是留着你开业呢啊!”
“对啊!我准备把最近设计的服装全都给姐姐们穿上,让她们替我展示。”
秦河把心中早就计划好的开业庆典说出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顺便让每一位姐姐表演个才艺,绝对能让布庄高朋满座!”
“兄弟,你真是牛!做生意,谁有你厉害?”
虎哥算是被秦河的才华和谋略给折服。
简直佩服的都已经五体投地了。
秦河摆摆手,表示:“这不算什么。”
虎哥心里得意得不行。
他当初就觉得秦河是干大事的人,看来当初的赌注他下得很准。
眼光简直无人能及了!
这以后跟着秦河混,估计未来绝对不是眼前的安奉州。
虎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始滔滔不绝地跟秦河畅想美好未来。
然而,就在他们把酒言欢最热烈的时候,厨房的门被推开。
“秦河,不好了,怎么办啊?”
白今歌一进屋,就满脸委屈,眼眶通红,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