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青山脚下,常青镇宁静地躺在青沙河的臂弯中。
常青武庄就座落在河畔,它是力量的源泉,年轻武丁们的修炼圣地。
在武师顶针的严格指导下,十余名青年排列成整齐的队列,他们的拳脚间洋溢着力量与热情,呼喊声此起彼伏,如同战场上的鼓角争鸣。
突然,一名侍女小花轻巧地出现在外院的角落,她的眼神急切,向顶针抛去一个隐秘的信号。
顶针,这位青年武师,立即心领神会,示意武丁们继续练习,自己则快步走向小花。
小花的耳边轻语几句,顶针微微点头,他的神情变得更为严肃。随即,他回到练武场,继续督促武丁们的训练,而小花则匆匆离去,向庄主夫人潘二莲报告。
不久,庄主夫人潘二莲在小花的陪伴下,步入了常青武庄的内院。
内院虽不宽敞,却深邃幽静,使得外界的喧嚣无法穿透这片宁静。
内院中有一个小巧的庭院,它与普通百姓的四合院无异,却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庭院中央,一位中年人穿着洁白的武服,气宇轩昂,正深深地扎着马步。这位就是常青武庄的庄主,常青藤。
经过一段漫长的修炼,他头顶缓缓升起一股淡白色的烟气,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的显现。
突然,他睁开双眼,一步踏出,一声巨吼,气劲如山崩海啸般爆发。
崩山劲!随着他的呐喊,青石地板在他的脚下轰然断裂,强大的气流使得远处的树木剧烈摇晃,仿佛在为他喝彩。
恭喜官人,神功又进一步。夫人潘二莲的声音温柔如春风,充满了赞许与仰慕。
常青藤收功,转头看向自己年轻貌美的夫人,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复杂。
二莲……你的眼中为何隐含泪水?难道你刚刚哭泣过?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不解。
闻听此言,年轻夫人潘二莲顿时泪如雨下,悲痛万分。她抽泣着道:“官人,今晨,我...我堂弟前来告诉我,韩老爹和铁柱在山上被野猪拱死了,甚至连尸首都未能找回。”
“竟有此事!?”常青藤的神情震惊无比。
“夫君,此事确凿无疑,是我堂弟亲口告诉我的。”潘二莲悲痛欲绝地掏出手帕擦拭着泪水。
“唉,真是可惜,铁柱本可培养成一位优秀猎手,我本计划将他收为庄中弟子,悉心教导,却未曾想遭此不幸。”
常青藤叹息道,“而那小鸡村的韩大力,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连我所用来泡酒的虎骨也是他在山中猎杀的,怎么会被一只野猪给杀死呢?”他皱起了眉头。
“夫君,你未曾听闻,这次韩老爹他们遇到的野猪是一种罕见的油皮猪。
这种油皮猪全身长着厚厚的皮,刀剑难以入肉,箭弩无法伤及,威力非同一般。”潘二莲悲叹道。
“油皮猪!?”中年男子神情疑惑,显然对这种野猪的品种并不熟悉。
“夫君,我曾在小鸡村听猎户讲述,有些野猪习性恶劣,喜欢在棕树皮上搔刮,长时间下来便形成了坚硬无比的皮肤,而且十分滑腻,刀剑难以入肉,箭弩难以伤及,可谓山中极为难缠…”
“山民们口口相传一猪二熊三老虎,猎户们认为在大山之中老虎的威胁只能排到第三,那油皮猪才是排第一。”潘二莲擦着泪说道。
“原来如此……那厚重的皮肤,足以抵挡刀枪,若能猎杀油皮猪并取其皮毛,不正可制作出一件上等的护甲?”常青藤兴奋地说道。
“官人……你果然英明啊。”潘二莲柔声道。
“夫人,你真是让我心生怜爱。”常青藤将夫人潘二莲拥入怀中。
“夫人,你能告诉我后来那头野猪如何了吗?”
“夫君,那头野猪已经中了陷阱,尖锐的竹刺无法伤害他,铁柱用长矛刺去,却意外失足掉下,韩老爹为了救他,主动跳下去,双双丧生。”
“也就是说那头野猪……”
“仍在陷坑之中。”潘二莲点头道。
“哈哈,太好了。”
“夫人,你的堂弟是否已离开?”
“官人,我堂弟还在外院的偏房等候。”
“好!我立即为你报仇,那油皮猪纵然刀枪无法伤害,我不信他能够抵挡住我的崩山劲和碎石掌。”庄主常青藤豪迈地说道。
“官人出马,必然大获全胜,但请你小心。”潘二莲担忧地说道。
“哈哈,夫人,你放心,我会让顶针留在家中保护你的安全。”常青藤豪气冲天地离去。
片刻之后。
常青武庄的十余名武丁与庄主一同离开。
武师顶针进入长青武庄内院。
侍女小花打开了夫人潘二莲的房门。
只听小花笑嘻嘻地说道:“顶公子,夫人正在里面洗澡呢,我在门口守风。”
武师顶针抚摸了一下小花的脸蛋,露出邪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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