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端正了坐姿,抬手捋了下花白的头发,叹道:“你们沈家的情况我是有所了解,我儿将来是要为官之人,要是亲家有些不检点的闲话,势必要影响仕途。”沈清嘴角抖动的厉害。很想说一句,您儿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离考状元还十万八千里,只是刚刚迈入进学的门槛。不过对于沈家这样的务农人家来说,童生也是遥不可及。钱母无视沈清的讥讽,反正她一个乡下丫头,大字不识一个,啥都不懂,何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