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贵种了几十年的地,这点道理他哪会不懂。长这么大,他有记忆的大灾就有五次之多,要么干旱,要么洪涝,到最后颗粒无收。那些家底薄的,交上租子,卖儿卖女也是常事。想定了这些,沈长贵长吸了一口气,“我就信你们这一回,先前的赌约还得做数,一年之后,你俩要交上二百两银子,若这赌约成了,以后你俩做啥我都不管了,但你俩还得是我闺女,这可变不了。”若她们的小生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