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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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清理河道、提前勘测的名义来到伊科方尼,征服了米特罗沃斯。除帕桑家外,其他三位领主和不少有影响力的官员都变成我的奴仆。我在清理河道淤泥时搞清了水土流失的原因,让米特罗沃斯下令所有河流沿岸2千米内全部退耕还林,还用魔法标记了范围。大陆巨变后,三河高原、基夫草原和四峰山脉山脚下的土地可以放心开垦,在河岸旁耕作的农民可以按自己的心愿选择移居的地方,分到肥沃的土地,所以我来伊科方尼的头5年一直在清理淤泥、转移农民、恢复林地。

之后的几年里,全国各地陆续有农民申请搬去基夫草原开垦,那里土壤肥沃、农牧皆宜,是国家未来数十年重点开发的区域。还有一部分牧民迁徙到三河高原和四峰山脉附近,养殖市场需求的新牲畜。这场持续了7年之久的农业人口大迁徙深刻改变了帝国的产业分布,缓解了用地矛盾,给政治改革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9年中,我还修了横穿伊罗德大森沼的三条商道,和横贯亚波拉大森林的两条商道,加强了王室和中央管理边远地区的能力,也为富余劳动力提供了新的工作机会。

11年后主人来帝国修桥,将原定的34座增加到37座。2年后,大桥建成,各地往来便利,经济蓬勃发展。主人要“带我去东部”,米特罗沃斯等奴仆率王都市民求我留下,我就”顺应民心“担任顾问一职,实则在这个国家当幕后的皇帝。我下令继续寻找高能燃料,集中力量攻克蒸汽机技术,对外加强与洛阳共和国的合作,对内颁布多项法令改革体制。改革的主要内容有:

一、全国逐步实行义务教育政策。国家会继续修建学校、培养教师,推广为期5年的基础教育,编写以语言、计算、历史、生物、音乐、简易记账等内容为主的教材,开设基础通用语课程,并设为公职必考科目。

二、国家将逐渐完善高级教育体制。高级教育体制为期6年,课程包含数学、高级通用语、历史、植物、动物、魔化学、基础魔法理论、物体运动原理、复式记账、法律等九项学科。

三、国家将有体系的建立专项教育培训学校,现阶段重点扶持印刷、纺织、植物培育、药师、医师、魔化学与法律七大行业。

四、出台法律规定非农国民拥有的土地上限,成立土地资源部,清查全国土地的使用和所有权,重新分配土地,为耕种者和使用者发放使用权证书。米特罗沃斯昭告全国,申明皇帝是人民的代表,国家的土地应当合理分配、科学耕种,取消历代皇帝的土地封赏,清算所有王族所属的土地,禁止贵族和商人非法买卖、兼并农田和商业用地。

五、取消贵族制,所有贵族必须解散私兵,国家将视情况收编私人军队。官员的任用只看能力和过往政绩,不看家世,逐步建立政务考核系统。

六、设立主粮生产区,发挥地区优势保障粮食供应,国家将为种粮农民补贴税费并提供技术指导。

七、重修税法,取消四百多项不合理的收费,将继续探索税制改革,优化财政制度。

土地改革还未出台就遭到地主和贵族的反对,颁布的第一天就有贵族起兵叛乱。我和军队一起行动,逮捕所有叛乱者及协力者,死者及被处死之人的尸体全部上交主人。6年后,土地清算完毕,以贵族为代表的官僚地主阶级和垄断买办消失,社会各阶层恢复流动性,摆脱桎梏的商业发展迅速,低迷的经济迅猛增长,形势一片大好。

另一方面,神殿消失,神明又抹去了曾经存在的所有证据,整个大陆惶恐不安。主人命世人继续信奉创世神韦西梅加大人,宣布各国教会杜撰的教义及解释皆为虚构,要求所有神职人员必须宣传众生平等、和而不同的理念,同时教导信徒要相信人的力量,相信人可以凭借知识和技术改变世界。他不许任何人散布歪理邪说、组建邪教,也不许公家和私人修建供奉他的庙宇。人民理解主人的深意,但不接受他的命令,写信要求在神殿内增建我们的塑像,均被主人驳回,于是人们就买小雕像在家拜。不止如此,我在王都的住所也变成旅游景点,常有人献上贡品。游客和信徒见我不收贡品与礼物,就趁我穿神甲出行时乞求亲吻神靴得赐福。(人们亲不到主人的就亲我的,图个浑身舒坦与好运)

我的住所是一座面积不大的普通宅院,有16名复生男仆和4名复生女仆看守。他们是我在各地收集的年轻死者,我复生他们的躯壳、改变他们的容貌,又赐予知识、技能、语言能力和少许智慧服侍生活起居(新世界的死者复生不能唤回灵魂,除非人刚死,这也是星球的限制之一)。

我看着衣柜里满满当当的衣服,选希帕科斯送的套装换上。小家伙18岁成人那天(儿童一般6、7岁入学,上完高教一般17、18岁,所以国家规定18岁成年,满15岁工作的要去当地教育部门登记)用自己攒的钱给我定做了一套出席正式场合穿的礼服。这套礼服设计巧妙、用料考究、剪裁得体,长靴正面的膝盖处高出一块,是仿盔甲的护膝设计,表面还有略显神秘的几何图案。前天下午他刚从帕罗诺斯巡视回来,昨天又在朝堂上作了报告,今天应当休息。反正明天也得进宫,不如现在就去听他汇报。更衣后,我坐上轿子,一出门就闻到脓水的味道。我指着人群中一位裹得严实的男人说:‘那位先生,请过来。你怎么了,村子还好吗?’

“宾达大人!”他膝行上前,眼中带着哀求和渴望,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们村...”我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抬手示意他停下,闭上眼睛窥探他的记忆。糟糕,又来?他得的是一种名叫“昆卡”的皮肤病,这种病是由一种名叫昆坎的细菌引起的,最初见于洛阳国的伊坎村,后来随着商队扩散到南部边境。昆坎一般只传染动物,很少在人身上发病,主人也说只要患者勤洗澡、用酒精给皮肤消毒就能自愈,而且随着免疫力的提升,将来也能像巨人一样抵抗这种病。他们村是刚搬到山脚下的新开拓村,两个半月前有商队来村里歇脚,偏巧酒村里精不足,商队就在村外搭建临时围栏让牲畜过夜,没想到昆坎附着在人的衣服上,于是皮肤病在村中传开,117人中已有86人感染。此病的症状是浑身搔痒起水泡,水泡破后皮肤会结痂留疤,一辈子消不掉。他捂这么严实就是怕别人看见疤痕而心生反感。这个病不难治,就算药品运送不及时,也不该有有这么多人发病。我用神力沿着他走过的路线逆向搜寻,看见有人因他得病,再仔细观察,发现细菌的模样跟上次有些不同。我从他身上取下一些结痂碎片,装在瓶子里交给主人,向他报告病情,请他裁决。

【细菌已经变异,以前的药作用不大。告诉他们没有储备足够的酒精就不要接待山中来客,也不要去山中放牧,我们不能每次都帮他们。】

【遵旨。】

我做了一个装着淡黄色的药水的小玻璃瓶,对他说:‘站起来。’

“大人,我们得救了吗?”男人双手合十,期待的看着我问。

‘细菌已经变异,以前的药作用不大,没有储备足够的酒精就不要接待山中来客,也不要去山中放牧。我可以帮你们一时,却不能帮你们一世,懂吗?’

“谢大人!谢谢大人!”

‘这是药水,喝一点就能痊愈,伤疤也会消失。这是治愈村子的方法。’我把药水送到他手里,又往他额头送入一个含有信息的光球,接着说:‘痊愈后所有患者要向创世神大人连续祈祷100天,不得怠慢。’

“谢谢您!我们也会向您祈祷的!”男人流着眼泪激动地说。

‘是哈吉拉大人允许我帮你们的,你们应该感谢他。’

“是!我们一定不忘大人和您的神恩!”他感动的咚咚磕头。

‘起来说话。有回去的钱吗。’

他犹豫了一下,说有。我笑了一下,送他一些路费说:‘有人因你得病,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用药水治好他们。’我右脚伸到轿子外,严肃地说:‘亲吻靴底,向我立下誓言。’

“是!多谢大人赐福!我发誓一定治好村民和所有因我得病的人!”他仰头凑上嘴唇。我施展神力,靴底发出青色的光,治好他的皮肤病和疤痕。男人脱下兜帽看着恢复健康的自己,大声说着感恩的话。

‘此事关系重大,你跟我进宫,向陛下说明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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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希帕科斯,是父王的第二个儿子,也是未来的国君。这不是我野心大,而是主人决定的。大哥沃拉苏斯性情温和,平易近人,遇到大事便犹豫不决,不够果断。弟弟瓦尔霍洛斯从小习武,性格直爽却有些喜怒无常,做事还有点莽撞。只有我比较像父王,遇事沉得住气,有心机有城府有主见,不会被旁人的意见左右。人们不知道的是我们兄弟三人性格相这么大都是父王的缘故:教育大哥时他过于严厉,早早挫了大哥心中的锐气;教育弟弟时他又太过放纵,导致瓦尔霍洛斯生性高傲,三人一比之下只有我适合当国君。我们三个从小就喜欢主人,因为他一有空就陪我们玩,还给我们变好多神奇的东西,我们都亲切地叫他宾达叔叔。15岁生日那天,我被他征服灵魂,变成他卑微的仆人,发誓一生为他效命。后来我才知道父王和许多大臣都是他的仆人,改革就是他在暗处推动的,帝国能有今天这幅盛景全靠主人操持。我非常崇拜他,更加努力地学习知识,为父亲分担政务,渴望得到他的认可。主人虽然不常在王都,但他一直有关注我,时常解答我的疑问,是指引我前进的智者,是黑暗中的明灯,是天上的太阳,是我要誓死捍卫的信仰。18岁成人那天,我送他一套自己参与设计的礼服,他高兴地赠我几本书当回礼。几天后,我在这个房间第一次叫他主人,舔舐他的长靴完成认主仪式,从此获得贴身伺候他的资格,只要努力工作就能得到至高的奖赏。

主人坐在宝座上看着报告,修长的左腿翘在右腿上,长靴传来诱人香味。没有命令我不能随意碰他,惹主人不悦可是大罪。我凑近靴子闻了一会,就退回去继续跪好,崇拜地看着主人。主人的身高是随哈吉拉大人的变化而变化的,刚来帝国时他高2.3米,后来哈吉拉大人嫌矮人的头刚好怼着他的胯部,就变成3米高的巨人,所以主人的身高也变成2.7米。主人的脚很大,足足有52.1厘米长,脚掌跟我的头一样宽,每次把大脚抱在胸前都觉得自己很渺小,好像被他轻轻一踩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唔,很好。”悦耳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结论很中肯,我会参考这份报告观察帕罗诺斯的发展形势。这几年国家政策变化太快,市场有些乱,人们也经常抱怨,我们要稳一点,不能太激进。神君大人已经回到哈拉马伊,很快要试行瞬时物流,你们三个备些礼品,跟我去拜见大人。”

“遵旨。”一想到能贴身伺候他,我的身体就燥热起来,耳朵也烫烫的。

“怎么了?”主人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小奴...您的靴子有灰,小奴想清理干净。”

“今天赏你别的。”他敞开腿笑着说:“赐你圣液。”我惊愕地看着主人,接着狂喜地磕头谢恩:“多谢主人!”

他抬脚踩头让我停下,接着地面隆起,把我升到合适的高度。我心痒难耐,激动得浑身发抖,挺直身体跪好,等候赏赐。

【略过】

“这是忠诚的证明,你该引以为傲才对。”主人抬起食指放出一缕淡青色的光进入我的身体,虚脱感逐渐消失,裤子变回原样,戴欧斯也不疼了。我磕头谢恩,然后额头蹭着地毯爬到靴子前,鼻子靠近靴头深深吸了口气。

主人右腿翘到左腿上命令:“清理干净。”

“是,伟大的主人。”我伸长舌头划过干净的靴底,心中默念赞美他的诗歌。

“其他神仆也会带奴隶拜见神君,不准给我丢脸。”

“是,小奴一定不让您失望。”

【因段落修改导致字数不够,以下由儿歌充数,请略过。32、学扣扣

小牛学扣扣,

用手使劲揪;

小柳学扣扣,

用手来回抠;

小妞学扣扣,

对准扣眼扣。

小牛、小柳和妞妞,

谁学会了扣纽扣?

33、一位爷爷他姓顾

一位爷爷他姓顾,

上街打醋又买布。

买了布,打了醋,

回头看见鹰抓兔。

放下布,搁下醋,

上前去追鹰和兔。

飞了鹰,跑了兔,

打翻醋,醋湿布。

34、毛毛和涛涛

毛毛和涛涛,跳高又赛跑,

毛毛跳不过涛涛,

涛涛跑不过毛毛。

毛毛起得早,

教涛涛练跑,

涛涛起得早,

教毛毛跳高。

毛毛学会了跳高,

涛逃学会了赛跑。

35、金瓜瓜,银瓜瓜

金瓜瓜,银瓜瓜,

村里瓜棚结瓜瓜,

瓜瓜落下来,

打着小娃娃。

娃娃急得叫妈妈,

妈妈急得抱娃娃,

娃娃怪瓜瓜,

瓜瓜笑娃娃。

36、啄木鸟

啄木鸟,

啄木鸟,

会听诊,

会开刀,

治病不要钱,

只收虫一条。

37、雪娃娃

门口有个雪娃娃,

张着嘴巴不说话。

我拿苹果去喂它,

叫它不要想妈妈。三只猫咪

三只猫咪一起玩,

欢欢喜喜捏面团。

大姐捏的小汤圆,

二姐捏的大鸭蛋。

小小三姐最能干,

捏个老鼠当晚饭。

41、小鸵鸟

小鸵鸟,脾气怪,

奶奶喊他他不睬。

脑袋钻进沙堆里,

嘴里喊着: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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