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元仁宗在位年间,沿海地方。
包杏站在爹娘冰冷的遗体旁,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尽的悲痛和绝望。她望着那些围观的好心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坚定。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包杏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我若去报官,那焦健华或许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他的两个兄弟却未必会放过我。更何况,我若真的报官,又能如何?这世道,有权有势的人总是能逃脱惩罚,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奈何?”
人群中,一位年长的乡亲叹息着摇头:“杏儿啊,你太过年轻,不懂这世道的险恶。你若是嫁了焦健华,那便是羊入虎口,将来如何是好?”
包杏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知道,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爹娘,这样白白死去。我要活下去,为了爹娘,也为了我自己。我要找到一种方式,既能保全自己,又能为爹娘讨回公道。”
她站起身,走到爹娘的遗体旁,轻轻抚摸着他们冰冷的脸庞,心中默默发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不会让你们白白死去。我会找到一种方式,让那焦家三兄弟付出代价。”
包杏冷静而坚决:“这是我个人的选择,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你们不必再为我费口舌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他们议论纷纷,对包杏的这个决定感到不解。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焦家三兄弟的耳朵里,老大焦建华急忙召集焦二猛和焦三刚,急切地问道:“二弟、三弟,我听说包杏今日突然决定要嫁给我,此事是真是假?”
焦二猛性格直爽,直接开口:“这有何难,我们去她家里问问不就清楚了?如果她真心愿意,那我们就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
焦三刚则沉思片刻,疑虑重重:“此事恐有蹊跷。她表面上答应,说不定是另有图谋,比如趁我们放松警惕时对我们下手。”
焦建华摆了摆手,“这好办,我们多加防备便是。婚后我们严密监视她,再小心些,我就不信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时间一长,她自然会安分下来。”
三兄弟商量过后,决定去找包杏当面确认此事。
包杏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郑重地点头:“我无依无靠,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放下过去的恩怨,与焦家结为秦晋之好。但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
焦建华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你大可一说!”
包杏神情冷淡,眉宇间有一丝忧愁。“我爹娘尚在世时,一直希望能看到我风光出嫁。我希望焦家能拿出百两黄金作为聘礼,这样也算是对我爹娘的告慰。”
焦建华看向两位兄弟,焦二猛低声说:“这黄金最终还是会回到我们手中,但我们要多留个心眼。”
赵家三兄弟表面上答应了包杏的要求,先安排人妥善安葬了包杏的爹娘。
随后,他们对包杏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小心,生怕她有什么不轨之举。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发现包杏并无异常。
焦建华心中松了口气,决定先拿出部分聘礼试探一下包杏的诚意。
一日傍晚,他带着一箱黄金来到包杏面前。
包杏看着眼前的黄金,眼中闪过一丝哀伤,随后她抬起头,对焦建华眼含清泪道:“既然你我已是夫妻,那这些黄金便是我俩的共有之物。不如今晚我们共饮合卺酒,正式结为夫妻。”
赵烈被包杏的深情所打动,与她共饮合卺酒后便沉沉睡去。
两兄弟见大哥久久未归,心中生疑,便去寻找他。
当他们找到焦建华时,已是次日清晨。
他们见赵烈还在沉睡中,急忙将他唤醒,告诉他可能上了包杏的当。
焦建华猛地坐起身来,顿时觉得事情不妙。他们发现那箱黄金也不翼而飞。经过一番打听后,得知包杏已将黄金搬上了大船准备离开。三兄弟大怒之下急忙追赶而去。
他们赶到海边时,只见包杏独自一人撑着船,刚刚离开不久。他们庆幸自己发现得及时,便找来一艘小船紧追不舍。从早追到傍晚,终于追上了包杏的大船。三兄弟手持兵器登上大船,却发现包杏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们四处搜寻,却发现大船尾部,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她一定是逃到了小竹筏上!”焦建华怒骂道。他们急忙冲向船边,只见包杏正坐在小竹筏上向他们挥手告别。
“你以为你真的能逃得掉吗?”焦建华咬牙切齿,如同一只恶犬。
“我从未想过要逃。”包杏神情冷漠,淡淡地回复一句。
“我只是想让你们,亲眼看到你们自己的结局。”
说完,她便将小竹筏划向远方,留下三犬在熊熊大火中怒骂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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