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管道,舆车悠悠驶向檀州,在昏黄的烛火下,耄耋的老人正和一个清俊的公子下棋。黑子棋风平缓,但却暗藏杀机,白子冲势激烈,但却犹如铜墙铁壁分毫不让。老人捏着黑子,看了一眼旁边拿着兵书的人:“听说,足足十篇谴词。”“……那谴责之言,也没错,”那人没回话,反倒是对面儒雅清俊的公子手执白棋,犹豫地抬起头,“我们确实是在揠苗助长。”“果然是年轻人,”老人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