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这是刘臻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知。他缓缓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干涩,后背传来一阵阵钝痛,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板压在他的脊椎上。“你醒了?“一个轻柔的女声从右侧传来。刘臻再次尝试睁眼,这次适应了光线。迟雪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她比记忆中憔悴了许多,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发髻松散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