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厂B区的通风管道狭窄得令人窒息。刘臻蜷缩在黑暗的金属通道里,手掌被锈蚀的接缝割破,血腥味混着陈年的化学药剂残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身后,高峰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断指处绷带摩擦管壁的沙沙响。“第三块...“刘臻数着管道接缝,手指触到一块异常光滑的钢板。月光从远处的检修口渗入,照见钢板上用尖锐物刻出的三角形标记——与欧阳翔锁骨处的疤痕一模一样。高峰挤上前来,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