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白汽弥漫,蒸得人满身是汗,九怀不知是在身上抹了香,还是她的体味真的对李缜的鼻。一向被嫌弃榆木的李缜,一嗅到这幽香,再看了九怀红扑扑的脸,立刻就善解人衣了。须臾,两人赤身相对,但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接下来,要怎么做?”李缜比九怀更不自在。“我也不懂。”九怀的脸,红得很,不过刚才是热的,现在是羞的,“那人暴死后,就没人再碰过我。”她倒是没撒谎,因为上次莺燕双飞,就是江离全程在引导。“那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