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缜准备了些给小孩子的玩具,再提着一饼绿茶,前去拜会裴冕。裴冕还住在原来的宅子里,只是门房破败,血迹未擦,冷冷清清,怎么看,怎么伤感,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住得下去的。“荣娘跟了我二十年,吃尽了苦。我本答应,带着她享福的。”裴冕看着窗棂上的血迹,手在眼角处,抹了又抹。“所以裴兄不打扫屋子,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勿忘在莒?”李缜给他斟了一杯茶,“李静忠送的茶叶,尝尝,可还新鲜?”“你故意的?”裴冕左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