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长安,月冷星寒。李缜没有回澄品轩,而是去了崇仁坊的有间茶肆。九怀也来了,两人占了茶肆最里面的一间带有床榻的雅间,关了门,点了火炉,半掩着窗。一直到半夜时分,九怀才揉了揉眼睛,放下笔,折起舆图,吹灭了桌上的蜡烛,来到床边:“你还没睡?”“我能做的,就是看着你了。”李缜苦笑道,他心里,也充满酸意,“这本来,都是我的事,可我却……”一只指掌关节处生着茧子的手,轻轻地抚着李缜的后脑,让他生生地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