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又飘起了雪,公差又满大街地逮人,一切,与初春时相比,并无二样。“大人,吃点粥吧。”李岫捧着托盘,站在屏风前道。他作为李林甫最信任的儿子,所以有侍膳的殊荣,不似其他儿女,可能一连几天,都见不到父亲一面。甘奴和爱奴撤去屏风,而后躬身退下。这可能是李林甫唯一不需要贴身护卫的时候。“咳咳,十九一走,老夫就病了,天意啊。”李林甫放下信件,扯下盖在头上的热毛巾道。“大人,是否需要孩儿,去请启玄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