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短暂的沉默后,秦砚嗤笑一声。“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尖头皮鞋碾过地毯上尚未凝结的暗红血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萧鹤鸣。月光滑进落地窗,无声分割着明暗。“她不是你能碰的。”金属袖扣被随手掷于玻璃茶几。刺耳。却更像警告。萧鹤鸣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这话,是不是说晚了?”他忽地倾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