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子面无表情,那双死水般的眼睛甚至都没眨一下。信?他要的是那致命书信的下落。所谓的证人,于他而言,不过是随手便可碾死的蚂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永远闭上嘴。他的手指在袖袍中轻轻捻动,冰冷的指甲划过道袍内衬粗糙的布料。“贫道要听的不是这个。”玄冥子往前迈了一步,靴底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粘腻声响,“城隍庙东角,柳树下,你看到了什么?又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