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宫墙可比你院中的墙高?”“翻一座宫墙看轻功,但从宫外翻到宫内,那就看命好不好了...”“唉...”二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温久重重地垂下头,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呢?”她赶紧起身走进屋内,姜瑶溪进屋时看她伏在案上奋笔疾书,像是给人写信。“你这是有法子了?”温久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将纸装到了信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