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宫宴之后,战媞就在国公府里没有出去过,很是无聊。因为上次的事,她现在看到战桀就躲,生怕被责罚。
“芍药,最近是不是凤华大会要到了啊,”战媞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嗯?芍药?”战媞起身——
她一眼望去,芍药竟然在远处树旁练剑,在转过头,战桀正准备朝这边走来……
你这个有吃的你来的比谁都快,有困难你跑得比谁都及时……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大神仙!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还去练剑?!
战媞心里抱怨道,立马又转身踱步离开,恨不得现在学会飞。
“战媞——”战桀叫住战媞。
战媞转身望去,战桀今天一袭黑色长袍,暗黑色的腰带上有几朵彼岸花刺绣,红色的点缀让人觉得高贵与神秘……
他皮肤很白,三千青丝盘于身后,眼神里带着一丝幽寂……
战媞愣了一下,直到又传来声音——“你可真是个胆大不怕死的丫头,要不是公子,不知道那公主——”
“西风,”战桀转头眼里挂着一丝杀气。
西风乖乖的闭嘴。
战媞这时回过神来,“见……见过公子……”
“你在躲我?”战桀疑惑地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嗯……公子,我在练剑,好参加凤华大会,以后保护公子……”战媞抬头看了看天又悄悄看了看他脸色。
战桀语气很平静,“凤华大会你不适合去,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
“嗯,公子,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战媞赶紧找借口开溜。
战桀看着战媞转身离开,愣了许久。
西风这时开了口,说:“凤华大会年年都会死人,当然这也是女刺主该经历的磨炼,公子是怕她?”遇到危险吗?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战桀语气冰冷,道:“西风,你这么喜欢推理,要不送你去北镇抚司。”
西风脖子一凉,心里埋怨——我说什么话呀!早知道不说了。
西风话都不敢说了,一直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战桀——
冬天,大雪纷飞,寒冷刺骨,一片雪花飘在了沈依的发髻上。她身穿浅蓝色衣服,披着白色绒毛外套。
她与琼楼正在施粥,难民们脸上挂起了许久未见的笑容。但是与这格格不入的,便是皇宫里的宦官——他们身着华丽的衣服,个个趾高气扬。
他们到处“买”皇宫里的物品……
“滚开!”一个太监踢倒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人。
“公公,这些炭是我辛辛苦苦烧出来的啊。”老人连忙跪地。
“臭老头,这半匹红纱可是皇宫之物,换你一车炭,绰绰有余!”
“可是……公公,今年收成不好,而且又交了税款,这些个红纱……如何让我和老婆子熬过这冬天啊。”
沈依闻声,示意琼楼过去。
琼楼提剑飞去,将她手中的剑架在那太监脖子上,“把炭给我留下!”
“什……什么人……敢杀朝廷命官!我,我可是不是吓大的!到时候,把你送进北镇抚司!”太监脚发软了。
沈依这时候平静如水地笑了笑,说:“呵呵,公公好大的官威啊,看来我们国公府是压不住你了?!”
太监吓的腿抖了抖,“长公……公主,不……国公夫人,奴才该死,小的不知好歹……”
“若是再有下次,提头来见。”沈依平静的语气让太监不寒而粟。
“是是是……”太监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走远的太监,沈依问道:“琼楼,最近王兄要做什么,怎么如此频繁的有宫人出来采购物品。”
“夫人,奴婢这几天去查了查,匈奴使者要前来皇宫谈判。”
“匈奴使者?”
“好像是他们那的一名猛将,是个女的,叫什么……阿娇娜,”琼楼认真地说道。
沈依若有所思,想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希望她不要干扰这次的凤华大会啊,桀儿身边的人若是是赵江的人……那……”
“夫人,不必担心,我这就去查查她的底细!”琼楼应道。
沈依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黍城,战媞一个人偷偷溜了出来。
“唉,听说这次凤华大会,选出来的女刺主将会成为世子殿下的贴身侍卫。”
“可不是嘛,听说国公府的夫人还能允许那夺魁者一个条件。”
战媞这是耳朵竖起来,走过去问道:“小兄弟,你这消息可靠吗?”
她一身乞丐服,满脸灰尘,而这完全是为了躲避战国公府的人看到。
“当然是真……去去去!一边去!哪里来的叫花子,晦气……”那人甩开战媞,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战媞转身离开,心想:如果夫人可以答应我任何条件的话,我就可以让她告诉我我亡故的亲人是谁?为什么会死?为什么琼姨不告诉我?
正在她思考时,她身边突然飞出一个人,那人把她撞倒在地。
来人行色匆匆,他一眼瞥过战媞,又立马飞上房顶,一袭紫衣长袍在空中飞驰……很快不见了踪影……
战媞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吃痛的爬起来,说:“什么人嘛?!撞到人对不起都不会说!但凡我是个七老八十的,看我不讹死你!”
她边走边抱怨,而此时一群官兵跑来跑去……
战媞心想:他们不会是追那个人的吧?
此时官兵的小头头过来问她:“你见过一个紫衣男子吗?”
“见过!他往那边飞了!刚刚就是他撞到我的!”战媞还未说完,小头头就叫人追了……
“你……跟我们一起,若是找不到那人拿你试问,那人可是刺杀阿娇娜使者的重犯!我不相信他一个人没有帮手!”那小头头很凶。
“啊?关我什么事啊!”战媞无奈被拉进这趟浑水。
战媞随他们到一个地方,地上掺着滴滴血迹,而紫衣男子嘴角微笑,翘着二郎腿把玩着长剑,脖子上盘着一条黑色的小蛇,像似等他们来一样。
“大人,你看我说什么呢?没骗你吧,这里有血迹!那人也在那安安分分坐着。”
小头头暂时相信了她,“好吧,你可以走了。”
“好的,这人罪大滔天,你们慢慢处置,我先告辞……”战媞正准备走,紫”衣男子立马飞到她旁边。
“等等,你站住。”紫衣男子一个飞踢,转身刺死了周围的官兵,又将剑丢在战媞面前。
战媞一个侧踢,紫衣男子拉住她脚踝,“小姑娘,你跟我有仇吗?”
“你,刚刚!把我撞倒在地上!还不道歉!而且你本来就是朝廷要抓的人,我这是为民除害!现在我落入你这个重犯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战媞头歪向一边。
“噢,我的毒蛇可不会像我一样跟你废话,你现在已经得罪了……”紫衣男子慢慢靠近,戾气逼人……
战媞趁他靠近,一腿踢他下物,然后转身飞走,走时笑了笑:“当然,只要你抓得到我!”
紫衣男子看他飞去,手上爆出青筋,吃痛的捏着剑,笑着说道:“国公府?小姑娘,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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