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你是云佛山的人?”韩文才知晓这属实是场误会。
五火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云佛玉佩!“自然,我们几人不过旅途奔波,客栈又遥遥不见,才在此处暂作休息,一时不察,叫你们拿了去,你们倒好,张口要打要杀,好大的威风。”
陈珩见眼前人总是明白了,松下了手中银丝,她把人往前一送,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真够吓人的,险些英年早逝,五火你也将他们放了吧。”说完朝边上挑了挑眉毛示意,五火这次倒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猛的将人一推,那人险些摔个跟头。
“原都是误会,误伤各位实属抱歉,若有机会,来日一定补偿,”韩文作揖赔罪道。
陈珩本没心思计较,却瞧着韩文身旁那大汉腰板笔直,脑袋还微微上扬,全不是一个认错模样,陈珩瞧着来气“呵,我瞧着有些人可不像认错啊,牛鼻子要冲天喘呢!”意有所指。
“你!”阿大自然听得出来这是说他,暴脾气才要发作,就被身旁少年瞪了回去。
“是,俺是大老粗,几位多有得罪了,要有机会……”
“好,”陈珩看他服软了,心里就痛快,也不待听那些场面话了。
韩文输了口长气“几位……几位师兄师姐,我等授命押送货物前往汝南,今日在此处遇见,可是要走同一段路?如是不嫌弃,也可护卫一成。”
这话一撂下,陈珩就拉过五火和柱子。“这人前脚还要杀了我们,现在又邀同行,会不会有诈!我不会功夫,第一个掉脑袋估计就是我!”
“瞧你那怂样,你和我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这副怂样!”
“嘿,那能一样吗?你一个女娃娃,有多大能耐?瞧瞧他们,哪个不像个练过的?”
“唉,这些话什么意思……”
“好了,别闹了,”五火打断陈珩和柱子的争吵,
“韩文,是吴家主母的亲侄子,吴家只有一个女儿,是以眼前吴家镖局都是他在打理,既如此那他的言行就代表着整个吴家,断不敢与云佛山矛盾,外界也传这个侄子是个明事理的,所以你们说他们图谋不轨倒是有些是小人之心……”
“得了得了,一同走,一同走,不打不相识,我们也要去汝南,幸甚,幸甚,就有些麻烦各位了哈!”陈珩听不惯五火装模作样,转身就跑到韩文身边,挥手示意。
柱子愣了两秒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五火无奈摇头。
陈珩收掉软丝被,骑上马跟着队伍浩浩荡荡地上路了。
“不知我那阿姐,近来……”
“唉,好好,”
“不知拜在了谁的门下?走前可有消瘦?吃住可有欠缺,她个性要强,走前连个丫鬟都没带,不知……”
陈珩料天下人最也不过她这般话多,却不知人外有人,这个大男人就像箩筐里筛水,源源不断,这回心里打定主意,日后少讲话,真有够烦的,同时也瞥了眼马车,默默的为之前的受害者倒了歉。
“五火,你快些出来,我突然觉得马车里坐着也挺好,我这马太高大,颠的我屁股痛!”
她没回答韩文的话,也没听见五火的回答,麻溜地跳下了马,上了马车,接着五火就被一只脚踹出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