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坐在靠窗的位置,端着一杯热茶,目光慵懒地扫过窗外的风景。
陈香雅坐在对面,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
她轻声问道:“刘逸,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刘逸一愣,随即笑了笑,说道:“你怎么知道?”
陈香雅指了指刘逸的手机,说道:“从刚才开始,你的手机就一直在震动,你却一直没有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刘逸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提醒他有一位名叫杨玉环的用户送了一件礼物,并请求视频聊天。
“确实有点急事,我要回碧龙湾一趟。”刘逸说道,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抹狂喜。
陈香雅看着刘逸那副兴奋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
她猜测,刘逸这么着急回去,一定是去见什么重要的女人。
“那……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陈香雅的声音有些低落,她拿起刘逸的茶杯,将里面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快步朝门外走去。
刘逸连忙跟上,陈香雅已经发动了车,车子在街道上疾驰。
车窗外的风景迅速后退,刘逸的心中越来越焦急。
他不停地刷新着手机,希望能尽快回到别墅,开启视频聊天。
“刘逸,你真的那么急吗?”陈香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失落。
“是的,真的很重要。”刘逸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手机,心情愈发紧张。
路途耽搁了四五分钟,陈香雅加快了车速,但刘逸依然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陈香雅不时偷眼看刘逸,心中的酸楚愈发浓厚。
终于,车子停在了刘逸的别墅前。
他匆匆下车,向陈香雅道了声谢,径直跑进别墅。
刚一进门,刘逸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系统,准备回应杨玉环的请求。
此时,在唐朝的某处,杨玉环站在玄真观的庭院中,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曾是皇帝独宠的贵妃,如今却成了一名孤伶伶的囚徒。
李隆基下令将她逐出皇宫,送到这里自缢。
她心中的失落和无助,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陛下……”杨玉环低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她抓着衣襟,泪水涟涟,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想起以往每一次与李隆基闹矛盾,最后他都会将她接回皇宫。
这一次,却仿佛真的回宫无望。
她的心中愈发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如同凋零的花朵,再也无法绽放。
就在她准备上吊的那一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拿出手机,发现是刘逸的视频聊天请求。
她心中一震,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刘逸,你真的答应和我聊天了吗?”杨玉环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刘逸坐在别墅中,看着屏幕那头的杨玉环,心中一阵酸楚。
他连忙安慰道:“玉环,别急,我在这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
杨玉环的泪水终于止住了,她用力地点点头,心中的绝望逐渐消散。
她的眼中重新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刘逸,谢谢你。”杨玉环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刘逸心中一动他轻轻说道:“别怕,我会帮你的。”
此时,玄真观外,高力士和安禄山正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和不安。
高力士低声对安禄山说道:“节度使,你说这杨贵妃真的会自缢吗?”
安禄山面色阴沉,但……只要她没有真的自缢,我们也可以有别的选择。”
高力士心中一动,低头沉思。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车内的气氛逐渐缓和,陈香雅的心中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看着刘逸那专注的侧脸,心中有些复杂。
她知道,刘逸的身世和能力远非她能想象,而她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陪伴他。
“刘逸,你说,真的有人能改变历史吗?”陈香雅轻声问道,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
刘逸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也许,真的可以。”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夜色渐渐深沉。
刘逸和杨玉环的对话,如同一道温暖的光芒,穿透了黑暗,照亮了彼此的心灵。
“高力士,你说,如果杨贵妃真的能度过这一劫,历史会不会因此而改变?”安禄山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高力士沉默片刻,最终轻声说道:“如果真有那样的力量,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车内的对话戛然而止,夜色中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如同一层淡淡的银纱,笼罩着一切。
刘逸和杨玉环的对话,仿佛在这一刻,已经悄然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发生事件]
马嵬驿的兵变,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唐。
杨国忠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驿站的旗杆上,鲜血顺着旗杆滴落,在尘土中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杨家一门,无论老幼妇孺,皆未能幸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消息传到玄真观,杨玉环如遭雷击,手中的玉梳“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成了两半。
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权倾朝野、风光无限的兄长,就这样死了,死得如此凄惨。
“娘娘……”贴身侍女碧儿吓得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杨相国他……他真的……”
杨玉环猛地抓住碧儿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她的皮肉,厉声问道:“是谁?是谁杀了他?是谁!”
碧儿吃痛,却不敢挣扎,颤抖着声音回答:“是……是陈玄礼将军带的兵……他们说,杨相国祸国殃民,通敌叛国……”
杨玉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
通敌叛国?
祸国殃民?
这些罪名,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的兄长,虽然有些骄纵跋扈,但对大唐,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啊!
然而,现实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
李隆基在平息了兵变之后,一系列的举动,更是让杨玉环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下令将杨国忠的罪行昭告天下,历数其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等种种罪状,言辞之激烈,令人发指。
同时,他又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安抚百姓,一副明君圣主的姿态。
百姓们欢呼雀跃,歌颂着皇帝的英明神武,却将所有的仇恨,都指向了杨家,指向了杨玉环。
在他们眼中,杨国忠的死,是罪有应得,而杨玉环,这个妖妃,才是真正的祸根。
“杀了杨玉环!”
“处死妖妃,以谢天下!”
这样的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不仅民间百姓如此,就连朝堂之上,也有不少官员上书,要求诛杀杨玉环,以平民愤。
李隆基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群情激愤的官员,心中冷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杨国忠已死,杨家已倒,所有的罪责,都由他们来承担。
而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皇帝。
至于杨玉环……李隆基这个女人,曾经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带给他无数的欢乐。
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反而成了一个累赘。
杀了她,不仅可以平息民愤,还可以让他彻底摆脱杨家的阴影,何乐而不为?
“传朕旨意。”李隆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贵妃杨氏,德行有亏,不堪为天下母仪。着,赐白绫三尺,令其自缢于玄真观。”
高力士领旨,心中五味杂陈。
他跟随李隆基多年,深知这位皇帝的冷酷无情。
他怜悯杨玉环的遭遇,却也无能为力。
玄真观内,杨玉环已经哭干了眼泪。
她呆呆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凋零的落叶,心中一片死寂。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所有的罪责,都要她来承担?
“娘娘……”碧儿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您多少喝一点吧,别饿坏了身子。”
杨玉环没有理会,只是痴痴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毫无生气。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打破了玄真观的寂静。
高力士手捧着一个托盘,缓缓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卷洁白的绫罗,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贵妃娘娘,接旨吧。”高力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细,却带着几分颤抖。
杨玉环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缓缓转过身,看着那卷白绫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高公公……”杨玉环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高力士看着杨玉环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一阵酸楚。
他想起了当年,这个女人在御花园中翩翩起舞的模样,想起了她那甜美的笑容,想起了她那婉转的歌喉……
然而,他只是一个太监,一个奴才,他又能做什么呢?
“娘娘,这是陛下的旨意,老奴也无能为力。”高力士的声音,低沉而无奈,“您……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将托盘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杨玉环看着高力士离去的背影,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再次涌出。
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逃不掉了。
玄真观外,秋风瑟瑟,落叶纷飞。
高力士站在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观门,心中充满了悲凉。
“陛下……”高力士望着皇宫的方向,喃喃自语,“您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不远处的树荫下,安禄山静静地站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他缓步走到高力士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这出戏……可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玄真观内,一方小小的房间,四壁徒然,唯有一扇雕花木窗,透着些许微弱的光亮。
窗外秋风萧瑟,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凄凉。
房间正中,一张矮几上,静静地放着一卷白绫,三尺长,洁白如雪,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杨玉环呆坐在床沿,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指节发白。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圈通红,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滑落,滴在衣襟上,晕染开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兄长……”杨玉环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悲痛和不甘,“你死得好惨……杨家,就这么完了……”
她缓缓起身,走到矮几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卷白绫。
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白绫,曾是她最喜爱的丝绸,柔软、光滑、细腻,如今却成了她生命的终结。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与李隆基相识相知的一幕幕。
初见时,他是风流倜傥的寿王,她是娇俏可人的少女,两人一见倾心,私定终身。
后来,他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成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
“梨花一枝春带雨,回眸一笑百媚生……”杨玉环喃喃自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繁花似锦的春天。
那时,她在梨花树下翩翩起舞,他在一旁抚琴吟唱,两情相悦,羡煞旁人。
可是,这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如今,她被囚禁在这冷清的道观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所有的罪责,都要她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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