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英哲怒气冲冲地回了府。一进书房,他便将桌案上的茶盏拂袖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往年万寿节太医院的这些油水差事,哪一次不是由他一手操办?无论是药材的采买,还是人员的调派,他都能从中捞取不少好处。那些珍贵的药材,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实则大多都用不上,最后还不是悄无声息地进了他的私库。可今年,张敬那个老东西,竟然将陈进那个孽子安插了进来。以那孽障对自己和馨儿的态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