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的目光落在木盒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嘲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伸出手,将盒子推了回去。“慕容家主客气了。”“这十几年,我与母亲在陈家受尽磋磨。”“最艰难的时候,不见慕容家有任何人前来过问。”“如今我侥幸活下来,略有薄名,慕容家倒是不请自来了。”这番话,字字句句都淬了冰,扎在慕容明洪心上。他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当年之事,我亦有我的苦衷。”这话一出,陈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