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
那朱长风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然后揉着眉头说道。
“你想要问你孙子朱雄英啊!”
“嗯,你可否知晓他的历史?”
朱元璋激动不已问着,他仿佛看到了后世对他孙子的评价!
史上最像朱元璋的皇帝!朱雄英!
但是呢,那朱长风长叹口气拿出了手机,然后打开了今天新买的投屏仪器道。
“你自己看看吧。”
“这是我之前给你孙子剪辑的视频!”
随后。
朱长风打开了自己的视频软件,打开了朱标自白之后的第二个视频!
那是……朱雄英的自白视频!
画面一出,朱元璋便激动不已。
(蜷缩在春和殿窗边的罗汉榻上,指尖轻触案头未写完的《千字文》,烛火将药碗影子拉成长长的裂痕)
“我是朱雄英,洪武七年的雪落在我睁眼的时辰,可太医署的铜漏却不肯为我滴到第九个春秋。父亲总说等我生辰要赠一匹小马驹,可他批奏疏的朱砂笔悬在东宫梁上,像极了祖父征战时染血的剑穗。
祖父的掌心能托起山河,却托不住我腕间滑落的脉象。昨日他赐的西域蜜饯还粘着黄绸,可那甜味渗进喉头全是涩的——母亲跪在坤宁宫佛前添第三遍灯油时,我数清了帘外飘过的第七十三片落叶。
二叔送的金丝楠木弓从未拉开过,三叔刻的桃木剑还缺最后一道纹。父亲散朝后总用微颤的手捂热我的脚,他袖口沾着黼扆前的龙涎香,混着我咳在帕子上的血,成了这深宫里最腥苦的熏香。
(风掠过檐下铁马,惊起栖在《贞观政要》封皮上的蝶)
乳娘说我的眼睛像祖母马皇后,可祖母薨逝那年的海棠花,早被祖父连根铲去建了英武殿。方才梦里见父亲抱着我立于奉天门,他说‘雄英你看,这是百姓的炊烟’——可我数到的第三百缕烟霞,分明是从诏狱风口飘出来的灰。
四更梆子响了…母亲绣的百寿被还差十九针…史官大约只会记‘皇嫡长孙薨,帝恸辍朝’,却不知父亲藏在袖中的那缕我胎发编的结,今夜又该染湿几重
…
至此。
画面暂停!
至此!
朱元璋泪目!
“我……我不相信!”
“朱长风!你骗我是不是!”
“我孙儿雄英在是史书上都没有一页吗!他,他怎么会撑不到第九个春秋啊!”
“你这都是假的!你告诉我,你让我看的都是假的啊!”
那朱元璋直接失态了,他难以置信回头喊道。
眼前的朱长风被他揪着领袖,那暴怒之下的朱元璋瞪着圆睁眸子,仿佛像是一头要吃人的老虎似得。
可是呢,朱长风的言语就像是判了朱雄英死刑的史官刻刀。
“史书上记载的就是如此,朱雄英八岁夭折,先洪武皇帝……先太子而去!”
“这,都是他的命,他没能撑到最后,终究是没有逃过那上天给他定下的九岁阴寿啊!”
“他不能如你所愿,当上这皇帝!你可明白?”
朱长风苦涩的摇了摇头。
这一刻。
朱元璋仿佛已经看到这大明朝未来的模样了!
它就像是江河中漂浮的船只,它没有固定的方向,只是随着这自然界的规则漂流着!
而这洪武朝的洪武皇帝也就像是船锚,它将整个船锚定在一个位置,让它不会随波逐流!
可是如今。
这船失去了锚,又失去了掌舵之人。
那么它的下场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天下的百姓又该如何生存呢?
想到这里,朱元璋感觉胸膛里面憋闷无比,他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胸口一阵阵发闷。
“不行了!”
“我……我……我不可相信啊!”
听到这话后。
朱长风叹了口气,走上去拍了拍朱元璋的后背,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朱大叔,你冷静下啊。”
“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顺心如意,我们都要学会……放下!”
“走吧朱大叔,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身心,别让这些东西积压在心里。”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