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朱元璋观看朱雄英独白,撼然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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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

那朱长风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然后揉着眉头说道。

“你想要问你孙子朱雄英啊!”

“嗯,你可否知晓他的历史?”

朱元璋激动不已问着,他仿佛看到了后世对他孙子的评价!

史上最像朱元璋的皇帝!朱雄英!

但是呢,那朱长风长叹口气拿出了手机,然后打开了今天新买的投屏仪器道。

“你自己看看吧。”

“这是我之前给你孙子剪辑的视频!”

随后。

朱长风打开了自己的视频软件,打开了朱标自白之后的第二个视频!

那是……朱雄英的自白视频!

画面一出,朱元璋便激动不已。

(蜷缩在春和殿窗边的罗汉榻上,指尖轻触案头未写完的《千字文》,烛火将药碗影子拉成长长的裂痕)

“我是朱雄英,洪武七年的雪落在我睁眼的时辰,可太医署的铜漏却不肯为我滴到第九个春秋。父亲总说等我生辰要赠一匹小马驹,可他批奏疏的朱砂笔悬在东宫梁上,像极了祖父征战时染血的剑穗。

祖父的掌心能托起山河,却托不住我腕间滑落的脉象。昨日他赐的西域蜜饯还粘着黄绸,可那甜味渗进喉头全是涩的——母亲跪在坤宁宫佛前添第三遍灯油时,我数清了帘外飘过的第七十三片落叶。

二叔送的金丝楠木弓从未拉开过,三叔刻的桃木剑还缺最后一道纹。父亲散朝后总用微颤的手捂热我的脚,他袖口沾着黼扆前的龙涎香,混着我咳在帕子上的血,成了这深宫里最腥苦的熏香。

(风掠过檐下铁马,惊起栖在《贞观政要》封皮上的蝶)

乳娘说我的眼睛像祖母马皇后,可祖母薨逝那年的海棠花,早被祖父连根铲去建了英武殿。方才梦里见父亲抱着我立于奉天门,他说‘雄英你看,这是百姓的炊烟’——可我数到的第三百缕烟霞,分明是从诏狱风口飘出来的灰。

四更梆子响了…母亲绣的百寿被还差十九针…史官大约只会记‘皇嫡长孙薨,帝恸辍朝’,却不知父亲藏在袖中的那缕我胎发编的结,今夜又该染湿几重



至此。

画面暂停!

至此!

朱元璋泪目!

“我……我不相信!”

“朱长风!你骗我是不是!”

“我孙儿雄英在是史书上都没有一页吗!他,他怎么会撑不到第九个春秋啊!”

“你这都是假的!你告诉我,你让我看的都是假的啊!”

那朱元璋直接失态了,他难以置信回头喊道。

眼前的朱长风被他揪着领袖,那暴怒之下的朱元璋瞪着圆睁眸子,仿佛像是一头要吃人的老虎似得。

可是呢,朱长风的言语就像是判了朱雄英死刑的史官刻刀。

“史书上记载的就是如此,朱雄英八岁夭折,先洪武皇帝……先太子而去!”

“这,都是他的命,他没能撑到最后,终究是没有逃过那上天给他定下的九岁阴寿啊!”

“他不能如你所愿,当上这皇帝!你可明白?”

朱长风苦涩的摇了摇头。

这一刻。

朱元璋仿佛已经看到这大明朝未来的模样了!

它就像是江河中漂浮的船只,它没有固定的方向,只是随着这自然界的规则漂流着!

而这洪武朝的洪武皇帝也就像是船锚,它将整个船锚定在一个位置,让它不会随波逐流!

可是如今。

这船失去了锚,又失去了掌舵之人。

那么它的下场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天下的百姓又该如何生存呢?

想到这里,朱元璋感觉胸膛里面憋闷无比,他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胸口一阵阵发闷。

“不行了!”

“我……我……我不可相信啊!”

听到这话后。

朱长风叹了口气,走上去拍了拍朱元璋的后背,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朱大叔,你冷静下啊。”

“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顺心如意,我们都要学会……放下!”

“走吧朱大叔,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身心,别让这些东西积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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