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浪人奋力追赶着前方的身影,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站住!你这个骗子!”
其中一名浪人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狭窄的街道上回荡,让人心悸。
然而,前方的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灵活地穿梭在行人之间,借助街道的拥挤来摆脱身后的追兵。
眼看对方越逃越远,其中一名浪人急眼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谁帮我抓住那个骗子,我给他五两银子!”
此话一出,整个街道上的人齐齐一愣,纷纷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
五两银子,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吃喝一年。
下一秒,他们全都涌向那个年轻人。
有人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有人试图绊倒他的脚步。
整个街道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显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刚挣脱几个行人的纠缠,结果前面又出现密密麻麻的人群挡在他的前方。
年轻人暗道不妙,可不等其反应,一个壮硕如牛的妇女,突然旁边冲出来一把将他扑到在地,然后靠着体重优势直接骑在对方身上,不然其起身。
此时,那三名浪人已经追了上来。
“臭小子,我看你这次还能逃到哪里去!”
其中喊出赏金的浪人一脸得意的看着被女人骑在身上动惮不得的年轻人。
那个妇女则看向浪人,眼中满是贪婪道,“这位大爷,你刚才说的五两银子...”
那名浪人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一枚银锭扔给妇女,后者接住后将银锭放进嘴里咬了一下,确认是真的后,立马对浪人露出一脸献媚的笑容,“多谢大爷!”
原本肥肉大耳的摸样就不忍直视,一笑瞬间让浪人有种想吐,逼得他连忙摆手,犹如驱赶苍蝇般让他快点离开。
妇女二话不说就从年轻人的身上起来,然后在四周羡慕嫉妒的目光下,带着银子离开,而看到银子已经被人领走,四周的行人也渐渐散去。
此时,那位年轻人偷偷起身正打算溜走,却发现另外两个浪人早就堵住他的去路。
前后被夹击,左右两侧都是商铺,没有逃走的可能,年轻人立马换上嬉皮笑脸道,“三位老大,不就是输了点银子,没必要追成这样吧!”
熟料年轻人这话一处,三个浪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无比。
“安培博雅,你管五百两叫做一点银子?”
“可恶的臭小子,竟敢假冒阴阳师,说会什么逢赌必赢的阴阳术,结果害的我把家产都输完了,现在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天要是不把你手脚打断,你是不会知道究竟自己有多坏!”
“和这个骗子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打死他!”
三位浪人扬起拳头逼向安培博雅。
“喂,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可真的不客气了!”安培博雅面对着对方三人,脚步不断向后推向左侧墙壁。
“不客气,那倒是让我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闻言,其中一位浪人回答道。
“这小子害你们亏的钱,我帮他赔了!”
咚!
只见一个佩禳从天而降,落在了安培博雅与三名浪人之间。
三人与安培博雅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正站在他们的右边。
正是陆渊。
“赔?你赔得起吗?这小子可是让我们足足亏了五百两。”
为首的浪人瞥了一眼脚下那个只有拳头大小的佩禳,不屑地笑了笑。
这时,另一个浪人将佩禳捡起,打开一看,眼神顿时一紧,连忙来到说话的浪人身旁,“老大,你快看!”
浪人首领眼睛一斜,眼珠也差点瞪出眼眶,就连呼吸也瞬间粗重了起来。
因为佩禳里装的不是银子,而是金子,目测少说也有一百两。
按照一两金子十两白银的兑换比例,这个佩禳里少说也有千两。
“咳咳..”
浪人首领抬头看向陆渊,故意咳嗽了两声,开口道,“既然这位公子执意要保这废物的一命,那我也就卖公子一个面子。”
扭头又恶狠狠地看向安培博雅,“这次算你命大,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说完,便朝着身边的两位浪人点了点头,三人转身离去。
“呼,好险。”
安培博雅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来到陆渊身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大哥救命之恩,以后若有差遣,我安培博雅万死不辞!”
陆渊笑了笑,道,“别以后了,我现下就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现在?”
安培博雅愣住了。
“安培博雅,先祖是赫赫有名的安培晴明,东瀛两大阴阳师派系之一,安培流这一代的传人,平时靠招摇撞骗为生,看上去一无是处,实则术法精通,实力远远胜过在西剑流的师兄出云能火...”
陆渊慢条斯理的叙述出对方身上隐藏的秘密,对方作为金光东瀛剧情中陇三郎的克星,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其人设背景。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培博雅脸色凝重,内心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他没想到隐藏这么多年的秘密,居然被眼前首次见面的人一眼说破。
“想知道?那就跟我走吧!”
陆渊笑了笑,随之转身朝着小镇外走去。
但安培博雅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陆渊的目光中充满挣扎。
“哦,对了,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声!”陆渊停下脚步,扭头道,“酒吞童子已经出现了!”
霎时间,安培博雅整个人好似被定格一般,连呼吸都忘记了。
而看到这一幕,陆渊笑了笑,继续朝镇外走去。
等安培博雅缓过神来,发现陆渊已在百米之外。
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他脚步飞快跟了上去。
呵呵!
我就不信你不乖乖跟过来!
听着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陆渊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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