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九尾暴走!吊车尾的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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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息光幕上的画面刚刚定格在鸣人与雏田对抗佩恩的悲壮一幕,那股不屈的意志与守护的执念带来的震撼尚未完全平息,整个高二三班依旧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之中。

陈墨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因为之前的画面而剧烈跳动,眼角甚至有些湿润。

就在这时,光幕上的废墟与火光骤然消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

新的画面,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至,即使隔着光幕,众人也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彻骨的凉意。

漫天风雪之中,一座未完工的巨大石桥横跨在波涛汹quinze的海面之上。

桥面上,两个少年忍者被困在一片晶莹剔透、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镜之中,其中一个黑发少年已经浑身是伤,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

金发少年,正是比之前画面中年轻许多的漩涡鸣人,他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伤口,正用身体护着倒下的同伴,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狰狞与决绝。

“是波之国的任务!”陈墨立刻认出了这个场景,这是鸣人早期最凶险的一战之一!

冰镜中,一个戴着面具、身形飘忽不定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镜面间穿梭,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致命的千本攻击。

“佐助!佐助!你醒醒啊!”鸣人焦急地呼唤着,声音因愤怒与恐惧而颤抖。

黑发的宇智波佐助身上插满了千本,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冰面,已经失去了意识。

“放弃吧,你的同伴已经死了。”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冰镜中传来,带着一丝嘲弄。

“闭嘴!!”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湛蓝的眼眸瞬间被妖异的猩红所取代,瞳孔拉长,变成了野兽般的竖瞳!

他脸颊上的三道胡须状胎记变得更加粗犷狰狞,身上爆发出冲天的橙红色查克拉,如同实质的火焰般熊熊燃烧!

轰——!

那股狂暴的查克拉形成了一件狰狞的尾兽外衣,将鸣人完全包裹,身后甚至隐约出现了一条摇曳的橙色尾巴!

“这是…九尾的查克拉第一次失控!”陈墨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光幕中的鸣人,彻底化身为一头愤怒的野兽,他仰天长啸,声波震得冰镜嗡嗡作响。

“我要杀了你!!!”他咆哮着,带着九尾查克拉的利爪狠狠拍向周围的冰镜。

咔嚓!咔嚓嚓!

坚不可摧的魔镜冰晶,在这股蛮横不讲理的力量面前,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寸寸碎裂!

“佐助!要死一起死啊!”鸣人扛起重伤昏迷的佐助,沐浴在破碎的冰晶与漫天风雪之中,猩红的兽瞳死死盯着那个戴面具的敌人,声音嘶哑而疯狂。

他每踏出一步,脚下的冰面都会被灼热的查克拉融化,又瞬间被风雪冻结。

那橙色的尾兽查克拉利爪,在洁白的雪地上疯狂地抓挠着,划出了两个巨大而扭曲的字——“同伴”!

每一个笔画都深深刻入冰雪,渗出丝丝缕缕不祥的橙红色查克拉,仿佛要将这两个字烙印进这片冰冷的大地。

《火影忍者》世界,木叶医院,一间戒备森严的特殊病房内。

宇智波鼬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木叶村在战后重建的景象,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面前一个特殊的仪器屏幕上,上面正实时分析着光幕中鸣人暴走时泄露出的九尾查克拉数据。

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在他眼眶中缓缓转动,倒映着那狂暴的橙红色能量。

“这种力量……”他低声开口,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比天照更加原始,更加难以控制……不,是完全失控的力量。”

他看着光幕上鸣人那双被九尾意志侵蚀的兽瞳,以及那为了保护同伴而爆发出的恐怖力量。

“他的查克拉……原来如此,是将那无穷无尽的孤独与不被理解的痛苦,当作燃料,在疯狂地燃烧啊。”

鼬的眼神复杂难明,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同样执着于“羁绊”的愚蠢弟弟,也想起了自己深埋心底的、那份不为人知的守护。

高二三班的教室内,同学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虐画面惊得鸦雀无声。

那股原始的、不顾一切的疯狂,透过光幕清晰地传递过来,让他们遍体生寒。

“太……太可怕了……”一个女生捂着嘴,声音颤抖。

“这就是九尾的力量吗?仅仅是一条尾巴,就有这种程度……”

陈墨紧盯着光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鸣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控制住这股力量。

就在这时,光幕的画面突然一转,罕见地曝光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波之国的战斗结束后,在一个寂静的夜晚,画面中的鸣人独自一人来到一条僻静的河边。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苦无,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张扬与活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后怕。

月光下,他找到一块河边的巨大岩石,用苦无在上面用力地刻下了一行字。

【不能被九尾吞噬】

他的动作很用力,仿佛要将这句话刻进自己的骨髓里。

光幕特意给那块岩石一个特写,上面密密麻麻,已经布满了同样的刻痕,足足有三十六道!每一道都深浅不一,记录着他每一次与内心那头猛兽的抗争。

而最新的一道,也就是第三十七道刻痕,旁边还沾染着一丝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那是属于佐助的血。

“每一次暴走之后,他都会这样做吗……”陈墨只觉得喉咙发紧,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

那个总是嘻嘻哈哈、永不言弃的少年,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沉重而孤独的秘密。

为了不被那憎恨的力量吞噬,为了守护重要的同伴,他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这份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挣扎。

《进击的巨人》世界,帕拉迪岛城墙之内,训练兵团的操场上。

三笠?阿克曼刚刚结束了一场高强度的对人格斗训练,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她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刀柄,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天空中的光幕。

当看到鸣人爆发出九尾查克拉,扛着佐助冲出冰镜,用利爪在雪地刻下“同伴”二字时,她擦拭刀柄的动作猛地一顿。

那股为了守护同伴而不惜一切,甚至不惜化身为“怪物”的决绝,深深触动了她。

“这种战斗方式……”三笠轻声说道,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比立体机动装置的突击更加不计后果,更加……不要命。”

她握紧了手中的刀柄,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里面有震惊,有理解,也有一丝共鸣。

“他的身体……根本就是为了保护同伴,才存在的兵器。”

她想起了艾伦,想起了那些为了守护重要之人而奋不顾身的同伴们,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她感同身受。

光幕上的画面再次流转,回到了波之国大桥上那场战斗的尾声。

风雪依旧,卡卡西老师手凝聚着刺目的雷光,发出千鸟齐鸣般的尖锐声响,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劈开了雾隐鬼人再不斩手中那把巨大的斩首大刀!

当啷!

断裂的刀身掉落在冰冷的桥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也宣告了这场惨烈战斗的终结。

危机解除,鸣人体内那股狂暴的九尾查克拉如同潮水般退去,他身上的橙色尾兽外衣也随之消散。

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看着不远处虽然重伤但已无生命危险的佐助,又看了看终于被打倒的强大敌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豆大的泪珠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那是胜利的喜悦,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对自身力量失控的后怕。

因为刚才的剧烈战斗,他额头上的木叶护额金属片被震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透过那道裂痕,隐约可以看到护额布带与金属片之间,夹着一张被折叠起来的、泛黄的照片一角。

光幕非常“贴心”地给了一个特写,缓缓将那一角放大——照片上,赫然是木叶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那张温柔而坚毅的笑脸!

【那是伊鲁卡老师,在他忍者学校毕业、即将成为下忍,踏上真正忍者之路时,偷偷塞给他的,一份特殊的“成人礼”礼物。】

一行小字在照片旁浮现,解释了这张照片的来历。

“伊鲁卡老师……”陈墨看到这里,眼眶又是一热。

原来,在鸣人最迷茫、最需要认同的时候,伊鲁卡老师不仅给了他最初的温暖,还用这种方式,将他与他最崇拜的英雄——第四代火影,也是他素未谋面的父亲,悄悄地联系在了一起。

这份深沉的关爱与期盼,无声地支撑着鸣人走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教室里的同学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情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先前九尾暴走带来的恐惧与压抑,在这一刻,被一股暖流悄然化解。

《Fate/Zero》世界,冬木市,灯火通明的冬木大桥之上。

言峰绮礼站在大桥的最高处,任凭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漆黑的法衣,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愉悦而扭曲的微笑,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光幕上发生的一切。

从鸣人爆发出九尾查克拉的狂暴,到他为了同伴不惜一切的疯狂,再到他独自一人在深夜刻下誓言的孤独与坚韧,最后是那护额裂痕中不经意泄露出的温柔秘密。

这一切的“表演”,都让他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发出满足的轻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真是……太美妙了。”言峰绮礼低声赞叹,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欣赏。

“用最狂暴、最原始、最接近‘恶’的力量,去守护那份最纯粹、最脆弱、最渴望被认同的‘温柔’与‘羁绊’。”

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一道绝世的佳肴。

“这种极致的矛盾与冲突,这种在绝望中挣扎、在毁灭边缘绽放的光辉……比起那所谓的圣杯战争,以及那些英灵们空洞的愿望,可要有趣得多了,也更让人……兴奋啊!”

他看向光幕中那个跪在地上、哭着笑出来的金发少年,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对于他人痛苦与挣扎的欣赏。

高二三班。

光幕在鸣人那张混杂着泪水与笑容的特写上,停留了数秒,才缓缓暗淡下去。

“原来……鸣人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一个女生喃喃低语,声音带着哭腔。

“背负着那么沉重的东西,却还能笑得那么大声,那么肆无忌惮。”

陈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心绪。

每一次盘点,都像是一次灵魂的洗礼,让他对这些曾经熟悉的角色,有了更深刻、更沉重的理解。

“系统……”他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光幕,心中充满了期待,“下一次,又会是谁的故事呢?”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诸天万界的逆袭传奇,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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