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空气依旧残留着暧昧而压抑的气息。
如同被打碎的精致人偶，四宫辉夜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失去了往日所有的神采。
她身上披着秦渊的外套，勉强遮掩着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小脸上，更显脆弱。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替秦渊整理着衣领，抚平那并不存在的褶皱。
动作麻木而机械，带着一种卑微的、讨好的意味。
仿佛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也唯一被允许做的事情。
“渊……”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声音沙哑破碎，带着哭泣后的哽咽。
曾经高高在上的冰之辉夜姬，那份深入骨髓的骄傲，已经在刚才那场极致的绝望与臣服中，被彻底碾碎，化为齑粉。
秦渊低头，看着她这副完全顺从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
很好。
又一件完美的收藏品，收入囊中。
辉夜大小姐的价值，可不仅仅是那87亿星海币和所谓的非核心产业。
她的头脑，她对四宫财阀内部的了解，以及她本身所代表的、接触星海市权力核心的钥匙……
这些，才是秦渊真正看重的。
他抬手，捏住辉夜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看着那双失去焦距、只剩下空洞和麻木的赤红色眼眸，秦渊的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
“记住，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却如同烙印般刻入辉夜的灵魂深处。
“是……渊……”
辉夜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微弱地回应着，声音里充满了颤栗和认命。
秦渊松开手，不再看她。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他对着空气，淡淡地开口。
“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
雪之下雪乃和樱岛麻衣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雪乃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表情，湛蓝色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冷静地扫过房间内的一切，包括跪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辉夜。
她的目光在辉夜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便已经完成了数据化的评估。
剩余价值，可利用性，潜在风险……一切都在她那颗【绝对理性】的大脑中飞速运算。
樱岛麻衣的表情则要复杂得多。
她看着辉夜那副凄惨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那是同为“臣服者”的感同身受。
但更多的，是对秦渊那近乎残忍的手段的恐惧，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病态的兴奋感。
主人他……总是能轻易地摧毁一切，然后……又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中。
这种力量，让人畏惧，却又……莫名地让人沉醉。
秦渊没有理会她们复杂的内心活动。
他如同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从今天起，四宫辉夜，和你们一样。”
“都是我的女人。”
“以后，你们姐妹之间，要好好相处。”
“姐妹”？
辉夜听到这两个字，空洞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似乎还没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
雪乃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对她而言，多一个“姐妹”，只是意味着计算模型中多了一个变量，需要重新调整资源分配和任务优先级而已。
麻衣则是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看向辉夜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秦渊走到雪乃面前，直接下达指令。
“雪乃，立刻开始整合接收辉夜名下的那87亿星海币，以及相关的产业。”
“资金到位后，优先用于扩大金融运作规模，同时，升级我们的情报网络和据点安防。”
“另外，”秦渊的目光转向辉夜，“利用辉夜的身份权限，以及她对四宫家的了解，优先处理和整合所有关于四宫财阀的情报。”
“我要知道他们内部的权力结构，核心产业的运作模式，以及……所有能被我们利用的弱点。”
“明白，主人。”雪乃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数据对接已开始，预计三小时内完成初步整合。”
秦渊点点头，又看向樱岛麻衣。
“麻衣，网络上的风向，该变一变了。”
“继续炒作白银御行的背叛和心态失衡，把他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同时，把辉夜塑造成一个遇人不淑、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受害者。”
“要强调阶级差异带来的现实悲剧，淡化四宫家的耻辱感，把公众的注意力，从家族层面，转移到个人情感悲剧上。”
“为我后续的介入，做好舆论铺垫。”
“是，主人！”麻衣立刻收敛心神，眼神变得专注起来，“星光工作室的水军已经待命，新的通稿和话题正在生成，保证完成任务！”
安排完这一切，秦渊的目光，再次落回到辉夜身上。
为了测试【绝对支配】的效果，也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掌控。
他当着雪乃和麻衣的面，对着辉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一个简单，却又带着羞辱意味的指令。
“辉夜，过来。”
辉夜身体一颤，麻木地抬起头。
“跪下。”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辉夜的心头，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让她……当着这两个女人的面……跪下？
残存的骄傲，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秦渊的眼神冰冷，带着强大的精神威慑。
【绝对支配】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扼住了她的意志。
反抗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迅速熄灭。
最终。
辉夜缓缓地、屈辱地，跪倒在秦渊面前。
冰冷的地板硌得膝盖生疼，但这种疼痛，远不及内心被践踏的万分之一。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肩膀，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秦渊满意地点点头。
效果显著。
看来，精神崩溃后的目标，更容易被【绝对支配】所影响。
雪乃依旧面无表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麻衣则是下意识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只是脸颊变得更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雪乃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主人，关于白银御行……”
“他目前被软禁在城郊的安全屋，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接近崩溃边缘。”
“根据初步评估，已经失去利用价值，是否需要……”
雪乃做了一个无声的“处理”手势。
秦渊沉吟片刻。
白银御行……
这颗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用来摧毁辉夜精神支柱的棋子，如今确实显得有些多余。
但……
“暂时留着吧。”
秦渊淡淡地说道。
“一颗废棋，有时候也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一点余热。”
“或许……以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继续监控，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跑了。”
“是，主人。”雪乃点头应下。
秦渊不再多言，转身走向门口。
路过辉夜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好好表现，辉夜大小姐。”
“别让我……对你失去兴趣。”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息室。
门被关上。
房间内，只剩下三个女人。
雪乃走到辉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
“起来吧，辉夜小姐。”
“主人需要你的情报，现在就开始工作。”
辉夜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落在雪乃身上。
麻衣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想要扶她起来。
“辉夜同学……”
辉夜看着麻衣伸出的手，又看了看雪乃冰冷的脸。
最终，她没有接受麻衣的帮助，而是自己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的骄傲或许碎了。
但属于四宫辉夜的某些东西，似乎还残存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只是，这份倔强，又能持续多久呢？
在秦渊绝对的掌控之下，她最终，又能走向何方？
无人知晓。
门外。
秦渊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容。
雪乃，麻衣，辉夜……
智慧，舆论，财阀……
他的力量，正在以滚雪球般的速度，飞快壮大。
这个融合了无数动漫元素的星海市，越来越有趣了。
接下来，该去寻找哪个“猎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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