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市大学的校庆晚宴。
档次很高。
雪乃传来的资料足以证明。
那份长长的宾客名单上，星光熠熠。
政界的新秀，学界的泰斗，商界的知名人物……
雪之下阳乃需要周旋其中的“特殊客人”，每一个都极具分量。
秦渊的手指在平板电脑光滑的屏幕上轻轻滑动。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那些显赫的名字与头衔。
【绝对理性】让他冷酷地评估着每一个目标人物的潜在利用价值。
【情报统合】则飞速运转，将这些零散的信息碎片，与雪之下阳乃的性格弱点、系统给出的“命运转折点”提示，进行着复杂的运算与匹配。
一个针对雪之下阳乃的初步计划，已在他冰冷的思维宫殿中悄然构建。
但计划的第一步，是进入那个舞台。
这种级别的场合，凭借【存在感稀释】独自潜入虽然可行，却显得太过乏味。
而且，他想要的，是在万众瞩目之下，亲手撕碎雪之下阳乃那张无懈可击的完美假面。
为此，一个合适的“舞台道具”是必不可少的。
一个既能恰当展示他的身份，又能瞬间吸引全场目光，更能……极大取悦他扭曲趣味的道具。
秦渊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通讯录里那个刚刚被驯服的名字上——辉夜。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玩味弧度。
还有什么，能比带着刚刚被彻底征服、象征着庞大四宫财阀颜面的前任大小姐，去参加另一位顶级“猎物”的关键晚宴，更能带来极致的、病态的乐趣呢？
四宫辉夜。
他最新的收藏品。
仅仅是她的身份，本身就是一张通行于上流社会最顶级的邀请函。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拨通了辉夜的专属号码。
电话几乎在响起的同时就被接通。
听筒里，传来辉夜略显急促、带着明显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仿佛生怕触怒电话那头的主人。
“渊……”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种被彻底打碎后的、令人怜悯的顺从。
“准备一下。”秦渊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平淡得如同在下达一条最普通的指令，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今晚，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辉夜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
几秒钟后，传来的是更加卑微，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的回应。
“是，渊。我、我会立刻准备好的……”
秦渊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电话那头的情景。
辉夜大概正蜷缩在某个豪华房间的角落，双手紧紧攥着昂贵的手机，身体微微颤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温顺，足够令他满意。
很好。
初步的调教效果，看起来相当不错。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仅仅是口头上的服从，远远无法满足秦渊那深不见底的掌控欲。
他要的，是彻底的、深入骨髓的掌控。
是精神与肉体上，都烙下他专属印记的双重臣服。
他要让四宫辉夜，这位曾经冰冷高傲、不可一世的财阀千金，彻底而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如今的卑微处境。
“现在，立刻，到拉面店来。”秦渊的声音陡然冷冽了几分，如同寒冬的冰锥，“我在二楼等你。”
“……是。”
辉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但她最终还是用尽全力，应承了下来。
挂断电话。
秦渊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缓缓闭上了双眼，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庞大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潮水，在他体内澎湃涌动。
【绝对支配】的玄奥符文，在他的意识深处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每一次对目标的成功征服，特别是像辉夜这样意志原本极为坚韧、身份无比高贵的目标，所带来的反馈，绝不仅仅是属性点和技能的简单提升。
更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深度滋养。
那种将对方引以为傲的高傲彻底踩在脚下，让其卑微地匍匐、颤抖、臣服的快感，远比任何冰冷的物质奖励，更能让他感到发自灵魂深处的兴奋与满足。
楼梯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很轻，带着明显的犹豫和迟疑。
秦渊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
雪之下雪乃和樱岛麻衣正安静地站在房间的不远处。
雪乃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仿佛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与她毫无关系。
她专注地凝视着面前悬浮的虚拟光屏，白皙的手指在数据流中快速跳跃，处理着海量的信息。
但秦渊能敏锐地感觉到，她周身那股本就冰冷的气息，似乎比平时更加凝重、更加森寒了几分。
樱岛麻衣则双臂抱在胸前，慵懒地斜倚在墙边。
她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那双妩媚的眼眸深处，却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极为复杂难明的情绪波动。
她们都清晰地听到了刚才秦渊与辉夜的通话内容。
自然也大概猜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怎样的一幕。
秦渊没有理会她们微妙的反应。
他的目光，直接投向了楼梯口的方向。
四宫辉夜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那里。
她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才过来的。
一身剪裁完美、线条流畅的黑色晚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姣好曲线，显得高贵而典雅。
乌黑柔顺的长发被发型师细致地盘起，露出了她那如同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试图用粉底和胭脂，遮掩那份难以掩饰的憔悴与苍白。
如果忽略她那双明显失去了往日神采、显得有些空洞茫然的红宝石般的眼眸，以及那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无疑是一位足以在任何顶级宴会上，都轻松成为全场焦点、艳压群芳的绝世名媛。
可惜。
现在的她，只是秦渊刚刚收入囊中的一件战利品。
一件一件刚刚收入囊中的战利品。
辉夜走到房间中央，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秦渊的目光，更不敢去看旁边那两位同样曾是天之骄女、如今却与她“同病相怜”的雪乃和麻衣。
她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内心的极度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声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雪乃敲击虚拟键盘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麻衣也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不再倚靠墙壁。
她们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了辉夜的身上。
其中有审视，有漠然，或许，还隐藏着一丝……连她们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基于相似经历的复杂情绪。
毕竟，她们也曾经历过类似的、尊严被彻底碾碎的黑暗时刻。
“抬起头来。”
秦渊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辉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秦渊。
那双曾经闪烁着无双智慧与骄傲光芒的红宝石般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茫然和深深的恐惧。
秦渊平静地注视着她。
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眼中那份残存的、微弱的倔强，如何在自己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崩塌、碎裂。
“穿得不错。”秦渊语气平淡地评价道，仿佛只是在点评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很适合……用来侍奉主人。”
“侍奉”这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入了辉夜的心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当然明白这两个字在此时此刻，意味着怎样极致的羞辱。
尤其，还是在雪之下雪乃和樱岛麻衣这两个“前辈”的注视之下。
强烈的羞耻、无力的愤怒、以及彻底的绝望……种种复杂而痛苦的情绪在她眼中疯狂交织、碰撞，让她纤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稳。
但绝对支配的力量，如同无数条无形的锁链，早已将她的意志牢牢地束缚、禁锢。
秦渊那冰冷淡漠、仿佛看待死物般的目光，更是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不受控制地战栗。
反抗？
这个念头，甚至都难以在她的脑海中完整地升起。
“过来。”秦渊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山一般的沉重压力。
辉夜死死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贝齿深陷，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她迈开了脚步，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般，身体僵硬地、一步一步地走向秦渊。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烧红的刀尖之上，痛彻心扉。
每一步，都将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属于四宫家大小姐的尊严，碾得粉碎。
雪乃默默地转过了头，将视线重新投向自己面前的虚拟屏幕，白皙的指尖再次在数据流上飞舞起来，只是敲击的速度，似乎比刚才慢了一些。
樱岛麻衣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望向窗外那繁华的都市街景，眼神复杂。
她们都清楚地知道，这是主人的“游戏”。
一场用来彻底摧毁辉夜意志、巩固其统治的残酷表演。
她们无权干涉，也无力干涉。
辉夜终于走到了秦渊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与抗拒。
秦渊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辉夜。”秦渊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来自深渊的魔鬼低语，清晰地钻入辉夜的耳中，冰冷刺骨，“你是我的东西。你的身体，你的意志，你所拥有的一切，现在，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辉夜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晶莹的泪水在里面疯狂打转，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强行忍住，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取悦我。”秦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细腻的下颌肌肤，感受着那份源自恐惧的颤抖，“就像……一件合格的玩具，应该做的那样。”
屈辱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
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滚滑落。
辉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但最终，在秦渊那冰冷无情的注视和【绝对支配】技能无形却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她缓缓地、带着无尽屈辱地……跪了下去。
昂贵的黑色晚礼服裙摆，如同凋零破碎的花瓣，散落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曾经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四宫家大小姐，秀知院学园公认的冰之辉夜姬，此刻，正卑微无比地跪伏在秦渊的脚下。
像一个失去了所有尊严，等待主人垂怜的、可悲的宠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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