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啊。”
掌纹记录完毕的考生都聚集在另一边公共区域等结果，通过了的话就可以从旁边的入口进入下一个考场。
司南和雪乃也在其中。
随着广播响起，本就因高颜值惹人注目的二人组迎来更为夸张的目光洗礼。
换成社恐人士这会儿怕是已经晕厥休克了。
而司南却还有闲情逸致打趣身旁的少女。
后者也不恼怒，反而挺胸抬头，就像站在讲台上进行一番精彩演讲然后接受掌声一般。
既不过分骄傲也不过分谦逊，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对于自己的成绩，雪乃并不感到意外。
她辛辛苦苦忙了半个月，给总计五百枚炮竹烙上鬼道印，换来五次灵威等阶提升。
按照志波空鹤的说法，她和司南的灵力资质堪称优秀，在这样的基础上加五等灵威，成绩怎么可能不好。
“六等……这么说，原本我是十一等，中位席官的水准么。”
雪乃心中暗想。
经过志波空鹤的考前突击培训，她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白了。
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向入口处，在工作人员恭谨的态度中接过属于自己的档案。
上半部分记录了报考时登记的个人信息，下半部空白的成绩一栏里多了一行灵威检测报告。
“陆等”后面打上“优”的红色字体，格外醒目。
仅凭这个“优”的评价，哪怕后面考核全部拉胯，只要审查环节没问题都会被破格录取。
就像蓝染那句至理名言，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没灵压，你斩拳走鬼练得再好都没用。
灵压才是打破一切桎梏，突破种族界限的关键所在。
“厉害！”
司南忽然听到后面有人惊叹，是个妹纸的声音，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离得很近，几乎就在自个头顶。
他下意识仰头，看见一个陌生的下巴。
原来是坐在后排的人爬到椅背上看热闹。
“要我说，她那还不算是最厉害的。”
“是吗？还有更厉害的吗？”
妹纸低下头，意识到司南在跟自己说话，下一秒便身手敏捷地翻了过来占据了雪乃的位置，眼中闪闪发光。
“当然，比如说我。”
面对眼前这个扎着马尾的黑皮肤少女，司南竖起大拇指点了点自己，若无其事的语调像是在说今天早餐吃了几块面包。
少女看得一愣，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些什么。
下一刻，室内广播响起。
“编号：72。”
“姓名：司南。”
“灵威等阶：伍。”
“判定结果：极优！”
这一消息，宛如一颗深水炸弹，把那些还沉浸在震惊当中的人炸得头晕眼花。
话到嘴边发不出声，诡异的沉默一度支配全场。
连雪乃都一脸惊诧地看向司南，结果就发现他淡定无比地撩妹。
“你看，我没说错吧。”
“厉害！你叫司南对吧？我是八八原熊如！交个朋友吧！我最喜欢跟厉害又帅气的人交朋友了！如果是司南先生的话正式交往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少女的大胆程度超出了司南的预料。
不过是八八原熊如就不奇怪了。
十数年后的八番队副队长，能跟矢眮丸莉莎那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女玩到一块的黑皮辣妹，超级社牛，爱好追星。
“当朋友没问题，交往就算了……当然，当朋友的前提你是别落榜了。”
司南抓起她的手上下晃了晃，就当是友好的握手，旋即悠然起身，在周围人或憧憬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来到雪乃身边。
“久等了，走吧。”
“不再跟你的女粉丝多说两句吗？”
听到身后传来那元气十足的叫喊，雪乃语气平淡没有起伏。
“以后多得是见面机会，她可一点也不弱。”
司南短短一句话无形中解开许多不必要的误解。
“是么，那可真是太好了。”
司南总感觉雪乃说的不是别人，而在诉说她此时的心情。
是的，司南没猜错。
连续五次灵威等阶提升，却还被压了一头。
这要是没有提升，那就不止是压一头这么简单了。
更何况六等和五等，乍看只相差一级，实际上相差了一个阶级。
五等，对应的是副队长。
这也是为什么消息一出，最先迎来的不是人声鼎沸，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就在绝大多数考生还在为通过考核而努力，贵族子弟们则在考虑如何顺利毕业的时候，已经有人抵达了终点。
虽然是踩着门槛踏入副队长，但也是队长阶层，六年下来肯定还能变得更强……不，说不定一年就毕业了。
之后入队担任上位席官耐心积蓄实力，等到队长位置空出来，卍解也练成了的时候，就能直接一步登天。
算下来总共也就三步——
优等生、席官、队长。
这让那些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席官情何以堪。
……
雪乃并不妒忌，甚至为他感到高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连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已经习惯和司南并肩前行。
既不是真正的家人，也不是恋人、挚友。
硬要找一个合适的身份。
那就是“同伴”。
但无论怎样，差距过大，最终都会渐行渐远，形同陌路。
而另一方面。
在她心底还潜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自责。
那是过去对司南造成伤害的证据。
只要司南过得好，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就算真的有一天双方形同陌路，她也由衷希望是最耀眼的那个人是对方，而不是自己。
然而，雪乃并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被压了一头，基本上都是她的功劳。
司南也得到五次灵威等阶提升的奖励。
只不过他很机警。
为防止雪乃心生疑虑，就利用『六眼』完美封住自身灵压，导致包括志波空鹤在内，整个宅邸的人都没有发现他的灵压也在时不时飙升暴涨。
而比雪乃高出一头，达到五等灵威的原因，则是跟身体能力以及『六眼』分不开关系。
司南还是低估了“身体能力 1”的价值。
他现在是灵魂状态，按理说不能用身体什么来描述。
但蓝染就曾误以为黑崎一护在最后时刻将全部灵压转换成身体能力殊死一搏，而破面的身体能力明显高于死神。
也就是说对于灵魂状态而言，身体能力的提升，其实可以理解为“灵魂质量的提升”，故而可以承载更多的灵压，爆发出更强的力量。
配合『六眼』当即兑现一部分属于死神资质的潜在力量完全是合情合理。
一言蔽之，这是之前多方面奖励带来的连锁效应。
不以司南个人意志转移。
不过这是好事，也用不着计较。
日番谷冬狮郎巴不得快点兑现天赋。
他要能有一千年的成长时间，他也敢跟山老头一样，拎着冰轮丸，拉着白哉、剑八等人排兵布阵，跟友哈巴赫再干上一场。
可惜莫得，于是各种挨揍，揍到最后不得已提前开发“未来形态”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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