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两种一起造……”
李景山接过她手里的纸，指腹扫过“6124”那串数字，说：
“造布里。6000只布里，剩下的124只配额……”
他抬头看向明石发亮的眼睛，说：
“算你的技术奖金。”
明石的呆毛颤了颤，说：
“啥？心智魔方可是好东西，能让舰娘变强……”
李景山敲了敲桌面，说：
“布里是源头。现在每多一只布里，每天就能多产出三分之一的基础物资，这些基础物资能让三个月后心智魔方的产量翻四倍。至于你应得的报酬——”
他从抽屉里摸出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说：
“加上这124只布里的材料折算，够你买十箱新工具了吧？”
明石盯着巧克力，喉结动了动。
突然她一把抢过纸，转身往工坊跑，说：
“我这就去调试生物芯片生产线！
乔和米路昨天说要当小助手，正好能看着她们别碰精密仪器……”
李景山笑着喊住她，说：
“等等！让贝法给你送份松饼当早餐，熬夜伤胃。”
明石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黎塞留端着红茶站在走廊尽头，看明石的背影消失在工坊拐角，才走过来，说：
“你倒是摸透了她的心思。”
李景山望着工坊方向，说：
“明石要的从来不是单纯的物资。她需要被需要，需要自己的技术被重视。就像港区的每个舰娘。”
上午十点，工坊的大铁门敞开，明石系着崭新的防辐射围裙站在门口，手里举着块闪着蓝光的生物芯片，说：
“布里的核心芯片调试完成！
第一批次的材料已经搬进来了——”
她突然提高声音，喊道：
“乔！
把钛合金板放传送带上！
米路！
别偷吃我的焊锡丝！”
李景山站在远处的瞭望塔上，看着小舰娘跑来跑去。
黎塞留靠在栏杆上，指尖轻叩着望远镜，说：
“第一批布里预计三天后出厂，明石说会有测试型号。对了，宁海和平海的运输舰……”
李景山接过望远镜，说：
“预计今晚返航。鬼灭世界的柱们这次加派了护航队，说是要看看我们的港区。等她们回来，或许能谈成更稳定的资源输送协议。”
李景山突然听见通讯器轻响，是宁海发来的简讯：
“明日清晨靠港，物资清单附后。”
明天会有新的布里诞生，会有新的物资入港，会有更多的可能在这片废墟上生长。
就像三年前那个蹲在瓦砾堆里啃压缩饼干的自己，
永远不会想到，有一天会站在这里，看着希望像布里的生产线一样转动。
...
李景山站在码头上，踢了踢脚边的缆绳，这是他等时候的小习惯。
远处海平线发光，几艘蓝白相间涂装的运输舰开过来，舰首“宁海”“平海”的字能看见。
瞭望塔上小舰娘喊：
“来了！”
码头上热闹起来，穿工装裤的布里们推着平板车跑向泊位，明石的机械助手“小黄鸡”从工坊方向飞来，嘴里叼着记数板。
宁海站在舰桥栏杆边喊：
“指挥官！这次带了好东西，锻刀村老铁匠听说我们返航，连夜打了三桶淬火油！”
平海从她身后探出头说：
“还有香奈惠小姐塞给我们的紫藤花干，说能熏屋子防蚊虫！”
运输舰抛锚，小黄鸡们扑上去。
可畏看了物资清单上的字，笑起来：
“鳞泷先生写的？这‘感谢’俩字比他忍术还工整。”
逸仙抱着臂说：
“先别急着乐。那边藤箱里是鬼舞辻无惨的残骸吧，我闻着有紫藤花香，鬼杀队处理得挺彻底。明石要的稀有矿石在最底层，得让小黄鸡用磁爪搬。”
李景山捡起个竹筒，打开闻了闻，辣得眯眼：
“战略物资全给明石，这种生活物资存仓库，晚上开那瓶1982年的红酒，黎塞留上次说想尝尝‘旧世界的余韵’。”
黎塞留走过来，敲敲佩剑：
“指挥官好大方，不过那瓶酒你藏三年了，我还以为等布里破千才开。她们俩倒没变，平海怀里那麻包，该不会又装着鬼杀队小孩送的手工木剑？”
话音刚落，平海抱着麻包跑过来：
“指挥官你看！珠世小姐给的药草种子，说能在这边土地种！还有……”
她挠挠后颈，脸红了：
“舰舱里还有三位小姐，说要当面谢你。”
宁海跟着跑过来：
“香奈惠小姐说，要不是你上次给的防鬼喷雾配方，她们队里小队员得多受三成伤！她们在里面换衣服，说穿战斗服见恩人不礼貌。”
舱门打开，香奈惠先出来，弯腰说：
“李指挥官，鬼杀队全体队员谢您。”
蝴蝶忍跟着出来，仰起脸说：
“上次您给的钢合金配方，让锻刀村日轮刀寿命延长一倍。这是锻刀村全体铁匠的心意。”
说着拿出个乌木匣。
香奈乎最后出来，轻声说：
“我……也感谢您。”
李景山接过乌木匣，打开一看：
“这太贵重了，鬼杀队现在物资紧张，该留着自己用。”
香奈惠直起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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