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的樱花比往年开得更盛,粉白花瓣落在神树新生的枝叶上,竟凝成透明的露珠——那是凌枫的源力与自然共鸣的产物。两个月来,忍界在悲愤中重建:云隐村的雷暴峡谷架起了源力发电站,砂隐村的沙漠边缘长出了成片的磁遁作物,雾隐村的海底城市亮起了潮汐共鸣灯,岩隐村的矿脉深处回荡着源力挖掘机的轰鸣。
但在宇智波雪的地下室里,时间仿佛静止。房间角落堆满凌枫未完成的机械臂蓝图,工作台上的磁遁烤架还沾着最后一次烧烤的油渍,墙壁上贴着他们兄妹从小到大的合影,其中一张泛黄的照片里,小凌枫正背着摔断腿的雪穿越雪地,护额上的六芒星还带着裂痕。
“雪,该出去晒晒太阳了。”春野樱推开地下室的木门,医疗忍术光芒在指尖跳动,“你的查克拉循环已经紊乱三个月了,再这样下去……”
“我没事。”雪蜷缩在凌枫的旧外套里,写轮眼倒映着桌上的源力护额,“你们先走吧,我想再陪哥哥呆一会儿。”
井野轻轻握住雪的手,心灵感应忍术传来温暖的波动:“我们都很想他,但凌枫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看,神树每天都会落下源力露珠,说明他……”
“别说了!”雪突然起身,撞翻了身后的工具架。螺丝刀、查克拉扳手散落一地,其中一把磁遁镊子滚到护额旁,竟被源力光芒轻轻托起。雏田见状,白眼不由自主地开启,她看见护额裂痕深处,无数细小的源力光点正在汇聚,像极了凌枫战斗时的能量波动。
照美冥叹了口气,走到地下室窗口。她望着远处的神树,想起凌枫说过的话:“水遁不该只有杀戮,还能孕育生命。”如今的神树早已褪去吞噬的气息,树冠上挂满了村民们写下的祈愿牌,其中一块木牌上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大哥哥让神树结果实,苹果超甜!——火之国小女孩花子”。
“其实我……”照美冥转身欲言又止,却突然看见雪的写轮眼瞳孔剧烈收缩,倒映出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
“哟,谁在说我坏话?”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轻佻语气,带着磁遁特有的电流声。井野猛地转身,只见凌枫的护额悬浮在半空,护额裂痕中溢出的源力凝聚成半透明的人形,正是他们日思夜想的身影。
“不可能……”小樱的医疗忍术光芒照亮了整个地下室,她颤抖着伸手触碰凌枫的肩膀,却穿过了源力光影,“这是幻术?还是……”
“笨蛋,当然是真的。”凌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护额突然爆发出强光,源力光影逐渐实体化。他穿着改良版的暗部制服,胸口的源力核心闪烁着七彩光芒,机械臂上缠绕着神树根系般的纹路,“不过现在的我,算是介于实体和能量之间的状态吧。”
宇智波雪猛地扑进凌枫怀里,却发现自己穿过了他的胸膛。她抬头望去,凌枫的轮回眼正泛着温柔的金光,眼中流转的不再是法则星图,而是无数熟悉的面孔——那是忍界千万人的思念具象化。
“雪,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凌枫的机械手指轻轻拂过妹妹的发顶,磁遁砂金自动修复着她因过度悲伤而紊乱的查克拉经络,“源力法则的重生需要时间,尤其是……”他望向窗外的神树,树干上的源力种子正在缓慢旋转,“需要收集足够的羁绊能量。”
雏田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跪坐在地,向凌枫行了一个标准的日向家礼:“凌枫大人,您是如何……”
“叫我凌枫就好。”凌枫笑着挥手,源力光芒扫过众人,井野发现自己膝盖的旧伤突然痊愈了,“简单来说,我把自己分解成源力粒子,藏在神树和共鸣阵里。而你们的思念……”他抬手召来一片樱花,花瓣在源力中化作金色蝴蝶,“是最好的能量燃料。”
照美冥盯着凌枫的机械臂,潮汐之力突然与他产生共鸣:“你的机械臂……好像和神树融为一体了?”
“不愧是照美冥大人,观察力还是这么敏锐。”凌枫转动机械臂,关节处渗出金色树汁般的源力,“现在的我是‘源力-神树’共生体,既能调用神树的生命能量,又能维持人类的情感。比如——”他打了个响指,磁遁烤架突然漂浮到众人面前,烤架上自动出现了Mitarashi丸子和冰镇啤酒,“——还能记得你们爱吃的零食。”
小樱拿起一颗丸子,发现丸子表面刻着细小的源力符文:“这是……”
“防烫咒印,顺便加了点阳遁治愈能量。”凌枫眨眨眼,轮回眼闪过六道光芒,“现在的我掌握了七种新能力:生命创造、时空锚定、法则共鸣、情感具现、源力修复、神树共生、还有……”他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在照美冥身后,“——量子化穿梭。”
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中,凌枫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他望向北方的天空,那里有一道极细的时空裂缝正在愈合,裂缝边缘残留着族长的吞噬法则波动。
“他还活着。”凌枫的机械臂化作源力长枪,“族长的吞噬法则根植于宇宙暗物质,我的爆炸虽然重创了他,却没能彻底消灭。现在的他躲在某个维度裂缝里,用无数星球的生命力修补自身。”
井野握紧拳头,心灵感应忍术蔓延至整个木叶村:“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战?”
凌枫点点头,却突然笑了:“不过这次不一样。”他张开双臂,神树的源力露珠纷纷飞来,在他掌心聚成透明的能量球,“以前的我是孤军奋战,现在……”能量球分裂成无数光点,融入每个人的心脏,“我能感受到整个忍界的心跳。只要你们还相信我,我就有无穷的力量。”
宇智波雪终于露出两个月来第一个笑容,她举起凌枫的旧护额,写轮眼与源力产生共振:“哥哥,这次换我们守护你。”
凌枫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樱花,花瓣在他掌心绽放出七彩光芒。他望向神树顶端的源力种子,种子表面浮现出倒计时般的纹路——那是根据忍界羁绊强度计算出的重生进度条。
“还有三个月。”凌枫轻声说,“等樱花再次凋谢时,我就能完全实体化了。在此之前……”他的机械臂射出磁遁纳米机器人,机器人在空中组成防御矩阵,“我会用这三个月时间,把忍界的源力共鸣阵升级为宇宙级防御系统。”
夜幕降临时,凌枫送众人离开地下室。雏田走在最后,突然转身递给他一个包裹:“这是……你以前落在日向家的外套,我洗干净了。”
凌枫接过包裹,发现里面除了外套,还有一张折成纸鹤的照片——那是中忍考试时,他与鸣人、佐助、雏田的合影。纸鹤的翅膀上,用白眼柔拳写着一行小字:我们在等你回家。
“谢谢。”凌枫将纸鹤放在源力核心旁,那里还躺着宇智波雪的幸运符、鸣人的护额碎片、照美冥送的珊瑚发簪,“这些都是我的力量来源。”
当最后一缕月光洒在神树上,凌枫独自坐在祭坛顶端,望着星空出神。他的机械臂轻轻触碰护额裂痕,裂痕中突然弹出一个微型投影——是两个月前他同归于尽时,宇智波雪在祭坛前痛哭的画面。
“放心吧,雪。”凌枫对着投影微笑,源力核心发出温暖的光芒,“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了。因为我终于明白,源力法则的终极答案不是超越一切,而是……”他望向木叶村的万家灯火,那里有无数窗口亮着为他祈福的烛火,“——被无数人需要着的幸福。”
神树顶端的源力种子突然加速旋转,凌枫闭上眼睛,感受着忍界各地传来的思念:鸣人在训练场挥汗如雨,佐助在宇智波祠堂擦拭他的照片,照美冥在雾隐村的海边为他立了一座潮汐碑,就连卡卡西都在暗部基地偷偷存放了一罐凌枫特制的磁遁苦无。
“三个月后,樱花盛开之时。”凌枫张开双臂,任由源力粒子融入夜风,“我会带着全新的法则,回到你们身边。这次的战斗,我们不会再输——因为我不是一个人,而是千万羁绊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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