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被父亲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连忙跑到何大清身边，小手拍着他的后背。
“爸，您别气坏了身子。”
她声音轻柔，像哄小孩似的。
“王跃哥就是说说，您别当真...”
“说说？”
何大清喘着粗气。
“这小子精着呢！他说的准没错！”
他转向王跃，咬牙切齿地问。
“跃子，你继续说，那老东西还干了什么缺德事？”
王跃抿了抿嘴，目光转向何雨水转移话题。
“雨水，你觉得易中海会支持傻柱哥结婚吗？”
何雨水歪着头想了想，乌黑的辫子随着动作晃动。
“应该会吧？柱子哥都二十五了，一大爷不是一直催他找对象吗？”
“呵。”
王跃冷笑一声，表情讥诮。
“易中海对傻柱哥有信心，但如果傻柱哥娶了个厉害的媳妇，家里就不再由傻柱哥做主了。”
他声音压得更低。
“而且伺候老人的活儿，最终会落在傻柱媳妇身上。何叔您说，哪个女人愿意伺候一个没血缘关系的老头子？”
何雨水想象了一下那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那也太可怕了...要我伺候陌生人，我肯定不乐意。”
听到这话，何大清脸色稍霁，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
“还是我闺女懂事。”
他转向王跃，眼中怒火未消。
“跃子，你的意思是，易中海那老东西压根不想让柱子娶媳妇？”
王跃摇摇头，纠正道。
“不，傻柱哥可以结婚，但娶的媳妇必须是易中海认可的。”
他抬眼看向何雨水。
“雨水，你记得易中海老伴照顾聋老太太的事吗？”
何雨水点点头。
“一大妈伺候老太太好多年了，听说还要给她养老送终呢。”
“这就是了。”
王跃一拍大腿。
“何叔您看，易中海这是做给傻柱哥看的样板！让傻柱哥以后也这么对他！”
何大清“呸”地吐了口口水，眼中怒火更盛。
“好个易中海，算计到我儿子头上了！”
王跃继续分析，声音冷静得像在切菜。
“再说秦淮茹。贾东旭死后，她没抛弃贾张氏，对孩子也尽心尽力。易中海就欣赏这样的。”
他猜测道。
“我怀疑贾家和易中海私下有协议。对贾家来说，傻柱哥就是头大肥羊。工资、饭盒、房子，哪样他们不惦记？”
何雨水倒吸一口凉气，小手捂住嘴巴。
“天哪...秦姐看起来那么温柔...”
“温柔？”
王跃嗤笑一声。
“雨水，你太单纯了。贾家三个孩子要养活，光靠秦淮茹那点工资够吗？易中海需要傻柱哥这个工具人养老，秦淮茹需要他养活孩子，两人一拍即合，组成了个小联盟。”
何大清阴沉着脸，手捏得咔咔响。
“好一对狼狈为奸的东西！”
王跃点点头，继续道。
“贾家也需要易中海这个四合院话事人。单凭孤儿寡母的招牌，能占那么多便宜？”
何雨水听得脸色发白，纤细的手绞在一起。
“王跃哥，照你这么说...我傻哥岂不是...岂不是像头待宰的羔羊？”
屋内一时寂静，只有何大清粗重的喘息声。
“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
王跃轻声道。
“何叔，还不止这些。刘海中、闫富贵，哪个不是盯着傻柱哥？刘海中想通过傻柱哥巴结大领导，闫富贵惦记着傻柱哥的工资...”
“够了！”
何大清双手撑在桌上，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老子离家几年，这群王八蛋就当我何家好欺负？”
王跃平静地看着暴怒的何大清，声音沉稳。
“何叔，当年我爹走后，我也经历过这些。幸好有您和大伯家帮衬...”
何大清摆摆手，怒气稍减。
“别提了，我也没出什么力，主要是你大伯家和师兄家帮的忙。”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跃子，你继续说，这四合院里还有多少牛鬼蛇神？”
王跃组织了一些语言。
“秦淮茹需要易中海的帮助，易中海也需要秦淮茹来绑住傻柱。”
王跃抬眼，表情严肃。
“秦淮茹有手段，把傻柱牢牢地控制住，而易中海则通过施恩和灌输大道理来巩固自己的影响力。”
何大清冷笑一声。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是否还有其他关系...”
王跃眼神锐利。
“我暂时还不确定，但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猜测他们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关系。”
何大清连忙追问。
“什么蛛丝马迹？”
王跃压低声音。
“上个月十五号晚上，我加班回来，看见秦淮茹从易中海家后院溜出来，衣领都没整理好。还有，贾张氏最近突然多了件新棉袄，据说是易中海借给她的钱买的。”
何大清咬牙切齿，却又强迫自己冷静。
“这群狗男女！不过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确实不能乱说。”
王跃点头道。
“正是这个理。我不相信他们会频繁冒险发展不正当关系，一旦暴露，后果太严重。但如果真有这种关系...以易中海的收入，租个房子并不难，他们完全可以在安全的地方见面。”
何大清哼了一声，看向一直沉默的何雨水。
“丫头，你怎么看？”
何雨水咬着下唇，手绞在一起。
她与王跃有娃娃亲，从小一起长大，对王跃的分析向来信服。
“爸，跃哥说的有道理。我哥他...确实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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