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喘着粗气，眼中既有愤怒又有痛心。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老子离家时他还是个明白人，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行？”
王跃给何大清续上热茶，声音沉稳。
“何叔，您先别急。傻柱其实不傻，他早就看出秦淮茹和易中海在破坏他的相亲。”
何大清有些震惊。
“什么？那他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这种被破坏的游戏。”
王跃讽刺的笑了笑。
“享受其中的过程。秦淮茹也配合他，让他玩得开心。您想，如果傻柱真不愿意，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何大清半晌说不出话来。
“造孽啊...”
何大清终于长叹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让儿子变成这样？”
沉默片刻后，何大清突然抬头，来了决断。
“要不...让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算了！虽然傻柱是头婚有点吃亏，但总比打一辈子光棍强！”
何雨水有些开心。
“爸，这主意不错！秦淮茹虽然是寡妇，但总比我哥打光棍好。”
王跃却摇头，分析道。
“恐怕行不通。傻柱、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会同意，只有易中海可能会赞成。”
“怎么会？”
何雨水有些不解。
“我哥对秦淮茹那么用心...”
“问题就在这。”
王跃打断她。
“傻柱喜欢的是秦淮茹的身体，没打算和她过一辈子。他还想着娶个黄花大闺女呢。”
何大清皱眉思索，突然冷笑。
“这事不难解决。只要秦淮茹愿意，我去说服傻柱。至于贾张氏...”
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给她些钱就能搞定。”
王跃点头。
“对贾张氏来说，钱确实最管用。但关键是秦淮茹——她现在不会愿意和傻柱结婚。”
“为什么？”
何家父女异口同声。
王跃眼神锐利。
“因为这样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增加很多麻烦。她现在可以轻松地从傻柱那里拿钱和饭盒，而不需要承担家务和生孩子的责任。”
他声音更冷。
“秦淮茹最看重的是贾家的孩子，傻柱只是她的工具人。”
何雨水脸色发白，声音颤抖。
“那...那她什么时候才会和哥结婚？”
“等傻柱四五十岁，秦淮茹生不出孩子的时候。”
“那时候贾家的孩子需要婚房，傻柱家的房子正好派上用场。领了证，贾家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住进去，最后房子改姓贾也不是不可能。”
何大清脸色铁青，他在保定这些年，偶尔听说过儿子被贾家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却没想到背后藏着这么深的算计。
“所以你想买下雨水的房子？”
何大清审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王跃继续解释道。
“没错。贾家想占傻柱的房子，我就先下手为强。至少雨水从小住到大的房子，不能便宜了外人。”
何雨水表情有些忧虑。
“那我哥住哪？”
王跃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他可以搬去和秦淮茹、贾张氏一起住啊，当个上门女婿不是挺好？”
何雨水想象哥哥被贾家那两个女人团团围住，一点点榨干的画面，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何大清被这赤裸裸的算计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市井算计，但像贾家这样剥皮抽筋还要让人当上门女婿的手段，还是头一回听说。
“王跃。”
何大清声音低沉。
“你说的这些...有几分把握？”
“十分。”
王跃斩钉截铁。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是什么人，您应该听说过。那老太婆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现在有傻柱这么个长期饭票，她会轻易放手？”
何大清沉默了。
他想起当年四合院里那个见钱眼开的老太婆，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看到何大清动摇，王跃趁热打铁。
“其实还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何家父女同时问道。
“何叔您跟我们回京城，住回四合院。”
王跃直视何大清的眼睛。
“只要您回去坐镇，傻柱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何雨水抓住父亲的手臂。
“爸，您跟我们回去吧！咱们一家团聚，哥也不会被贾家欺负了！”
何大清脸上有些挣扎。
他拍了拍女儿的手，却没有立即答应。
“我...我现在有家室...”
何大清支吾道。
“白寡妇她...这些年不容易...”
何雨水的手慢慢松开，眼中的光彩黯淡下来。
她早该想到的，父亲在保定有了新家，怎么会为了他们抛下现在的生活？
王跃冷笑一声。
“何叔，您要是不回去，贾家迟早会通过易中海的关系，把房子过户到傻柱名下，再转到贾家手里。到时候，傻柱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王跃说的不无道理，但何大清在放不下现在的家庭。
“雨水。”
何大清突然开口。
“去买两瓶汽水，再给我带包烟。”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父亲是想支开她。
她看了王跃一眼，默默起身离开。
等女儿走远，何大清才压低声音。
“王跃，你到底想怎样？”
王跃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希望您把两间房子都过户给雨水。我们可以签协议，等傻柱将来结婚生子，房子再转回给他。”
何大清眼中精光一闪。
“你图什么？”
“图个心安。”
王跃语气平静。
“我不想看着雨水从小住到大的房子被人占了去，更不想让贾家称心如意。”
何大清盯着王跃看了许久，突然笑了。
“你小子，够精明的。不过我喜欢，至少你不会让雨水吃亏。”
王跃没有接话，只是等待何大清的决定。
“这样吧。”
何大清沉吟片刻。
“我可以答应把房子给雨水，但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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