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禛等人对视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到已经没法隐瞒，许昭明最后还是老实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吃饭，多喝了一点。可是后来怎么回来的就没印象了，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下午……”
“我就觉得自己睡的有点多，当时就觉得很头疼，感觉不太正常。”
“可是看看身上和身边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最后就没有多想！”
“而就在昨天，我也是突然睡得有点多了！”
“正常来说，我们这些人都可以快速的入睡，也可以随时醒过来。”
“昨天我明明没有喝多，可是最后仍然睡得太晚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等等！”赵禛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你昨天早上一直在睡着，从来没有出去过？”
“没错，我可以肯定没有出去过！”
赵禛回头对林浩说道：“林浩，你赶紧去物业那里，找他们要监控录像，看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特别是许队长停职之后的这几天！”
“是，我马上去！”
许昭明急忙问道：“赵队长你不会是怀疑我一个刑警身边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吧？”
“这个谁也说不准，万一是那个牧歌来了呢？”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我面前出现，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呵呵，但愿吧！许队长，你先别管这个，继续说刚才的事情……”
牧歌现在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已经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证据了。
林浩辛辛苦苦地去看了好久的录像，结果没有任何发现。
那些监控录像已经被牧歌清除了，替换了一段没有自己出现的监控录像进去。
任由他们怎么看，最后也是一无所获。
许昭明这里也是没有了其他收获，就只是觉得有两次比较奇怪的地方。
几人反复查看也没有什么线索，最后只能按照命令，把许昭明带回了警局。
回到了警局后，贺芸亲自询问了许昭明和其他人，最后发现了问题所在。
牧歌毕竟是曾经出现过，他可以清除了录像，却没法抹去记忆。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许昭明应该是没有来过，有另外一个人伪装成了许昭明的样子进入了警局……
这个事情太大了，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点丢脸。
所以贺芸要求大家先不要泄露出去，免得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这个事情摆平了之后，接下来又要安排如何防范了。
之前牧歌顶着许昭明的模样过来查资料，其实是带着许昭明的证件的，因为他也怕露馅儿。
可实际上没有任何人查过这个东西！
毕竟许昭明在警局里也算是有点名气了，门卫处和上下各级多少都认识这个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
所以牧歌顶着许昭明的模样出现后，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基本上都很配合他的要求。
如今既然要防范，那就需要好好考虑怎么预防再次出现这种问题。
贺芸反复思考，最后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警局里的工作比较复杂，大家平时都是进进出出的，总可能进来一个人就查验一次吧？
一次两次大家都还可以接受，可要是天天这么查，大家不得怨气冲天啊？
她才刚刚当上常务副局长，可不想这个时候得罪人啊！
所以她和其他人商量之后，觉得还是先小心一点，多请示、多汇报，不要让牧歌钻空子吧！
特别是那些不在警局里的，正在休假的，这些人但凡突然出现了，就必须要及时联系和反复确认，避免牧歌再利用这些漏洞去搞事情。
如今牧歌是来了两次了，结果他们仍然没有发现。
后面就算想要指控他潜入警局的罪名，也拿不出半点证据，确实丢人啊！
至于技术部门那边的事情嘛，就更加麻烦了！
目前为止，他们仍然找不到技术上的问题。
要不是明确知道牧歌确实来过，他们还不知道技术上的这个问题呢！
可是任由他们怎么查，愣是没有发现哪个地方有被入侵过的痕迹。
牧歌获得的顶级黑客技术确实厉害，市局的技术员水平确实不太够。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请求省厅的高手来帮忙了。
不过那个时候贺芸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事情了，因为一个突发事件已经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
新帅集团的办公室里，马帅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突然就更加烦躁了。
因为牧歌更新视频了！
【大家好，我是牧歌，今天是我逃出来的第六天了。】
【我想有些人可能会很失望，因为我竟然没有被抓回去，是不是让你们失算了呢？】
【嘿嘿，想到你们失望的样子，我就高兴了！】
【这六天的时间，我努力地去找证据，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去证明我的清白。】
【呵呵，本来不是我的工作，现在却要一个无辜的人去做，绿藤市局你们还是那么废物！】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说说我目前查到的事实吧！】
【在这个叫陶布寥的人被杀害的案子里，牵扯都人其实有点多，不过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这个陶布寥确实和我有仇】
【当年我父亲牧野因为车祸去世，肇事司机就是这个陶布寥，也怪不得警方会坚决地认定我就是杀人者！】
【想想也是，对方撞死了我父亲，结果只是判刑了一年多，赔点钱就没事儿了，可是我终究失去了父亲啊！】
【从情感上说，我确实有动机去杀了他，也非常乐意看到他现在被杀了，甚至恨不得大喊一声：死得好！】
【但我不得不在这里重申一遍，我没有杀人，这个陶布寥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最最重要的是——和他有仇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啊！】
【根据目前我所查到的资料和信息，这个陶布寥当年曾经在某拆迁队工作过。】
【不知道是为了讨好领导，还是他本性暴露了，反正他在多次强拆工作里，表现得非常卖力，下手非常狠，打伤的人都不是个位数了。】
【现在重点来了，当年他所打伤的人里，其中就有人因伤去世了！】
【没错，他就是这么狠辣的人，手上可谓是沾满了血腥！】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既没有被抓进去，也没有因为这个付出什么代价。】
【当然了，如果你们认为被开除也是代价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所以我在怀疑，我在大胆猜测，杀害陶布寥的人会不会也是和他有仇的人呢？会不会也是不想看到他继续逍遥法外的人呢？】
【直接的猜测就是当年那个因伤去世的人家属，或者是某些人看他这个钉子户碍眼了，所以想要趁机除去他呢？】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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