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个事情略过，其他人还有什么想法吗？”
专案组的副组长黎泉说道：“何队，之前我们猜测可能是陶布寥和牧野有仇，现在又多了个开发商的角度！陶布寥那边是没法查了，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什么事。可是开发商那边……”
何勇没有任何犹豫，马上就拍板说道：“查，一查到底！省厅已经授权给我，这个事情影响太大了，无论牵扯到谁，一查到底，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好，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分头去查了！”
专案组的行动其实已经慢下来了！
不是他们想不到破案的方向，而是很多现实中的问题影响的！
牧歌仍然在逃，很多事情没法询问他这个嫌疑人。
他的母亲徐雅和继父周弘杰那边也很难逼迫他们说出什么，正常的问话已经问不到什么新鲜内容了。
关于牧野当年的事情，物是人非，又面临着上面的压力，一时间确实不好下手。
比如何勇就曾经怀疑过，武双岭副市长和其他人会不会有问题？
可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去查他们，省厅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所以只能围绕着牧野和陶布寥等人的情况，继续深入调查。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多少办法！
档案馆那边的资料也被他们看过，当年的事情也有点头绪。
但是他们没有牧歌的手段，很多人员流动之后，要想查出来还要靠外地的警方配合。
如今对面还没有把苗达平等人的信息都传过来，而牧歌已经开始监视苗达平了！
甚至于通过户籍信息里比对，牧歌已经发现了那位卖肉摊主的信息。
“孙明宇？”
“目前住在隔壁的凤凰区，却跑到这边来摆摊？”
“嗯，那可能也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对方这个家庭情况……老婆孩子热炕头，有房有车有存款，这人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牧歌反复核对的信息后，多少有点不自信了。
这个孙明宇的条件是真的好，至少也算是小有家产了。
根据各方面的系统，以及银行里的信息显示，对方明明过得很好。
所以他有什么理由和动机去杀人？
牧歌想破了脑袋，一时间也想不出是为了什么。
无可奈何，他只能重新看了一遍，仔细地看每一个内容！
“咦？这个孙明宇的父母都去世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网络上是看不到具体情况了，牧歌只能想办法回头再去查查清楚。
此时信息提示了苗达平又出门了！
大晚上的又要出门去玩，牧歌也不得不跟了过去。
仍然是那个凤凰夜总会，仍然是喝酒蹦迪，甚至和几个女的勾勾搭搭。
牧歌就这么在角落里喝酒，顺便看看周围的环境。
乍一看就是个正常的夜总会，吃喝玩乐的地方。
可是当他想用手机里的黑客软件，入侵这个夜总会的安全监控系统时，竟然发现只有几个对着大厅和走廊的镜头，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监控！
牧歌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地方就安装了这么几个摄像头，所以他可以笃定，这里肯定还有第二套不联网的监控系统！
估计除了老板和关键的几个人，其他人是很难看到了。
牧歌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只是找了个上卫生间的借口，随便走了走，看看其他地方的环境。
最后在一个逃生通道里，终于看到了一些裸露在外面的线路。
牧歌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最后确定了其中一条应该是可以想办法插入进去监测和窃取信息的。
所以这个晚上他多要了几杯酒，特别是啤酒，又多了几次上卫生间的机会。
好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准备了一些工具，很顺利地了连上了对方内部的网络，然后悄悄入侵进去，复制他们内部的监控视频信息。
等到这个工作完成，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多，苗达平很可能要回去了。
牧歌装作要上厕所，顺便洗洗手，免得被人怀疑了。
可是等他洗完手，突然就看到了苗达平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走了进来。
牧歌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作理会。
可是在走出洗手间的那一刻，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身又进去了。
牧歌认真地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情况，除了苗达平在嘘嘘，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时机到来了，牧歌就赶紧行动起来了。
……
苗达平嘘嘘了一下，很舒服地抖了抖，提起了裤头。
转身去到洗漱台，就闻到了一股香气。
他左看右看，最后发现在洗漱台的角落里放了一个普通的熏香盒。
对于这个他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夜总会提供的，为了净化卫生间里的气味。
可是等他洗了手，抬起头来一看，镜子里竟然倒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
揉了揉眼睛，又发现人更多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正想着回头看看，就有点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了。
牧歌从他身后走过来，悄悄地靠近过去，一只手扶住了快要倒下的苗达平，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陀螺！
没错，这就是那个梦境陀螺2.0！
牧歌把陀螺往洗漱台边放下，陀螺就旋转起来了。
“哎，你看看这是你的东西吗？”
苗达平迷迷糊糊地看向陀螺，立刻就开始产生了幻觉。
晃了晃脑袋后，苗达平好像清醒了一些。
可是看向牧歌后，突然又吃了一惊。
“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来找我吗？”
牧歌眼睛一眯，知道对方已经进入了制造的梦境里。
他虽然不知道苗达平此刻梦到了什么，但有一点他无比确幸——是时候套话了。
“我也不想来，可是不来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是我遇到麻烦，是你有麻烦了！你知不知道，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你了……”
“调查我？”苗达平露出了一丝惊恐，又带着几分困惑。
“没错，我是今天突然发现的，有两个警察在打听你的情况……”
“打听我做什么？人是你杀的，他们不先查你，还能找到我？”
牧歌眼睛一亮，想要的信息终于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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