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缓缓收功,睁开双目。
看了看日晷,在感应了下房外,邀月展颜一笑。
她修炼明玉功,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夜。
邀月感应到了,正在房外默默守候着她的王腾,心中很是窃喜。
对王腾这夫君,邀月更是满意,心中喜爱不已。
“有劳夫君为月儿护法!”
还在院中独自饮酒的王腾,听到了轻柔、娇美的声音传来,来自他的新婚妻子邀月。
“大胆邀月,新婚初始竟敢将为夫拒之门外,该当何罪?”
未曾回头,王腾的话语响起,很是威严。
“月儿知错,请夫君责罚!”
邀月看着王腾的背影,脸上带着笑意,主动的认错。
“知错便好,为夫这便家法伺候!”
王腾转身,快速上前抱起邀月,瞬间消失在了院落中。
“夫君且慢,此时还是辰时!”
“敢让为夫苦等一夜,辰时便辰时!”
不多时,邀月的闺房中,再度响起了邀月的声音,痛苦、喜悦之声。
院落之外值守的几位女弟子,心中很是无奈。
几位女弟子,想着昨夜宫主修炼功法,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一夜。
这才天方大亮,辰时出头。
这大宫主王腾,又折腾起了宫主邀月。
几位女弟子面红耳赤,暗自责怪大宫主王腾,也不懂得避讳。
好吧,北帝王腾,又忘了运功屏蔽。
午后,王腾与邀月再度行走在移花宫,视察起了移花宫弟子的修炼事宜。
邀月终是想起了,自己还是移花宫真正的宫主,应做些宫主该做之事。
自从王腾入了移花宫,邀月便未曾理会过移花宫大小事务,只顾着与王腾风花雪月!
移花宫部分女弟子,暗地里还戏言,王腾如同那话本中祸国殃民的妖妃。
女弟子们戏称,宫主邀月便是那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昏君,只顾着与王腾玩乐!
当然这也仅仅是戏言而已,作为女弟子们的打趣之言。
一路行来,王腾对这些乖巧懂事的女弟子,很是满意。
“拜见大宫主!拜见宫主!”
听听这女弟子的话语,多好听,多懂事。
故此,这一路行走视察,王腾已是真正的移花宫大宫主了。
“花月奴拜见大宫主,拜见宫主!”
走着走着,王腾与邀月,便见到了正在练习剑法的花月奴。
“不错,月奴妹妹的剑法使得不错!”
王腾摆出大宫主的姿态,称赞起了花月奴的剑法。
“花月奴不敢当大宫主赞誉!”
花月奴有礼有节的,保持着与王腾的距离。
王腾与花月奴,在邀月眼前,俱都默契的保持着礼节。
邀月看着这两人,听着这两人的话语,总觉得有些不对。
可是,邀月想不到到底是何处不对。
看着眼前国色天香的花月奴,她的贴身侍女,邀月心绪有些复杂。
“花月奴,本宫欲将你许配与夫君,你可愿意?”
突然,一直看着花月奴的邀月,很是突兀的声音响起。
这话语很不简单,还是出自邀月口中,那便更不简单了。
花月奴被邀月的话语,给惊得花容失色,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花月奴的内心陷入了天人纠缠之中,一边想要说愿意,一边又觉得不能说。
此时,王腾倒是很平静。
王腾看着说出此番话语的邀月,她的神色很是复杂,像是如释重负,又有着不舍之意。
“月儿,这般是为何?”
王腾看着邀月出言问道,眼中仿佛有着不满,有着责怪。
花月奴也是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仿佛做出了决定般,立即弯腰行礼“花月奴不敢!”
闻言,王腾觉着这花月奴胆子很大啊,不是不愿,只是不敢!
本欲对王腾出言的邀月,也是瞬间直直的看着花月奴。
邀月未曾想到,她的贴身侍女这般的果敢,且无畏。
邀月原本觉得,花月奴会说不愿或者但凭宫主吩咐。
哪曾想到,花月奴说的是不敢!
这简单的不敢二字,包含的意义可不简单。
这花月奴对王腾,早有爱意,此番是直接的表明了。
王腾正欲出言,免得邀月迁怒花月奴,毕竟他的万全之策还需几日。
“如此也好,本有此意,你也有此意!”
邀月原本冰冷的面容之上,有着笑意,话语也并不冰冷。
“夫君当也有此意,此番正好!”
邀月再次看着王腾,还是带着笑容。
王腾觉着,此时邀月的笑容,总给他一种似笑非笑之感。
“月儿此言何意?”王腾怎么可能会此时承认呢。
王腾内心,却是暗自想着邀月变得更加聪慧了,这是真看出来了。
面对王腾的装模作样,邀月并未动容。
此前,邀月看着王腾与花月奴两人,便觉得有些不对。
直到花月奴的一声不敢,邀月便明白了过来,到底是何处不对。
王腾从入了移花宫,并整日与花月奴朝夕相处,郎才女貌,安能不动容。
新婚这几日,邀月每每与王腾行鱼水之欢,逐渐察觉到自己的夫君,并不是那般的老实。
若是真正的老实读书人,哪里会有他的夫君那般,懂的那许多羞人的动作。
还有便是,邀月此刻回味过来,每当她承受不住说起花月奴之时,她的夫君兴致更强了些!
甚至她说起妹妹怜星之时,她的夫君,兴致又更强盛几分。
只这片刻间,邀月便完全想明白了一切。
只是,此时的邀月并不生气,对她的夫君王腾,她真的是又爱又惧!
邀月作为王腾的妻子,独自一人并不能承担为夫君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责任。
这几日来,邀月也能察觉自己的夫君王腾,已很是疼惜她,不舍得使她过于操劳。
如此这般,她的夫君一直在忍耐,邀月也能察觉。
故此,邀月并不生气,她将花月奴许配与王腾的话语,也是真心实意。
邀月实在不愿每次都早早昏睡过去,也不愿自己的夫君,苦苦忍耐。
“夫君无需多言,月儿并无他意!”
“月儿,只是尽到妻子的本分。”
邀月看着还是那般淡然的王腾,与低头等待发落的花月奴,话语很是平静。
低头的花月奴,抬头看向了宫主邀月,内心却是暗自想着,腾哥真厉害。
王腾也想着,看来邀月对他的大帝之姿,早早的便已投降膜拜了。
“后日当是吉日,夫君便娶月奴过门吧!”
邀月留下一句话语,便当先离去。
花月奴满是惊喜之色,喜笑颜开。
王腾看着邀月的背影,想象着邀月此刻的心思:吉时已到,请夫君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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