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亮起一阵清亮光芒。
将小豆丁身上的多余力道卸去。
使她避免收到二次伤害。
再然后小豆丁突然闪现,
下一刻便出现在林萧牧手中,
他像是提起一个包裹一样,把小豆丁提在手上来回翻看。
“嗯。不愧是玲音,皮糙肉厚的。”林萧牧心里好笑道。
雄浑气机几乎包裹小豆丁,活血化瘀后小豆丁先前的伤也好了大半。
把许玲音放下。
落地小豆丁开开心心的蹦蹦跳跳,喊着:
“大锅锅,我还要再玩空中飞人!”
几个正在靠近清丽妹子的黑衣汉子。
正试图用手去抓,
下一个,几人像是无形中遭到一击重锤!
几道身影倒飞出去,倒在地上时已经是直接晕死过去。
剩余的黑衣汉子看了过来。
只见白衣术士缓步向前,身后跟着扎朝天辫的小豆丁。
见到这一幕,面色皆是大惊,
他们缓步向后倒退。
最后只剩下一个脸上带有刀疤,神情凶恶的男子独自在前。
这人间林萧牧上前也是双腿止不住发抖。
可不怎么,脚步却一动不动。
下一刻。
林萧牧突兀闪现至刀疤男子身前。
淡淡的声音就如同厉鬼索命,让剩余的黑衣汉子内心发毛般恐惧
他轻声道:“谁指使的?”
“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啊!”
那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突然恢复身体控制,
于是连忙跪倒,双手合拢拜道:
“是周侍郎的公子!”
“周侍郎的公子让我们来抓这两位姑娘的!”
“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林萧牧面色淡漠看向剩余的黑衣人。
下一刻,剩余黑衣汉子和已经晕死过去的汉子统统消失在大街上。
林萧牧眉头一皱,心想:
“和原著剧情不一样了”
“那个草包公子直接去找许七安了?”
.
而京城的另一边,
衙门点卯后和同僚在街上巡逻的许七安。
“呸!”
相貌普普通通的许七安面有怒色,对着一名锦袍男子吐出一口血水。
在他身前,是一匹倒毙的黑色骏马。
四周人群早就消失,只有锦衣公子扈从包围着许七安与他的同僚。
“你敢杀我的马?”
那名锦衣公子从刚刚打伤许七安的扈从身后走上前来。
倒毙的是一匹踏雪乌骓马。
哪怕在军中也只有副将级别才可骑乘。
如锦衣公子这般的绣花枕头自然不可能会有军中职务。
可他有身上那套华丽的靛青天蓝纹绣的锦袍,加上腰间一条镌刻螭龙的白玉带。
这是有权加有钱的证明。
顶级官二代!
自然也就不需要他有军中副将职位,就能骑乘踏雪乌骓了。
许七安不像得罪这位看上去并不好惹的锦袍公子。
可不待他解释。
那锦袍公子就率先说道:“先把他手脚弄断,我要看他和我的马躺在一起!”
听言。
锦袍男主身后那名高大强壮的扈从走上前来,
其他扈从则是缓缓包围住许七安。
许七安见对方人多势众,呈包围之势,也是不打算纠缠。
朝着一个薄弱点突破,往衙门处逃窜。
周围同僚们也是早就离去。
有的是先一步会县衙,向朱县令报告。
而平日和许七安有些交情的同僚,
则赶忙亲自去找许七安叔叔许平志,
希望对方能尽快赶到,帮帮自己的侄子。
不一会,
许平安满是狼狈,但是总算是逃到了任职的小衙门。
堂内的朱县令大惊,
连忙来到狼狈的许七安面前,
疑问道:“这是遇到匪人了?!”
“巡逻时,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嚣张跋扈的公子。”
“他骑马践我!”
许七安面色恼怒,眼睛有血丝。
他完全想不通对方为何就像直直冲着自己来?!
朱县令还待问那公子是何特征。
就在这时,
那名锦衣公子已经踏过了这座县衙的仪门。
在他的身边跟着的是先前围攻许七安的那群扈从。
为首一人,更是直接打伤了许七安。
扈从门就要上前继续围攻许七安。
“这位公子,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许七安心中虽有怒火,却也知道目前形式不由人,只能低声下气问道。
“无冤无仇?”
“真是好笑!”
“你以为凭你这条贱命配和我的宝马相比?”
锦衣公子嗤笑道。
立于众人身前的许七安双拳紧握,指甲嵌入肉里、
他抿着嘴,一字一句道:
“是大人先纵马踏我!”
那锦袍公子像是听了个笑话,笑道:
“那又如何?”
许七安双目通红,摆出架势,大怒道:“我日你祖宗!”
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动手。
作为官场老油子的朱县令连忙上前打圆场道:
“这位公子,许七安在我手下做事。”
“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理由的话,还是不要在我这县衙动手的好。”
“哦?你要包庇他?”锦衣公子奇怪问道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
“再怎么说此地也是府衙,若是没有缘由,便要在我这行凶伤人,公子还是三丝三思。”
朱县令不知对方底细,但见对方如此目无余子,也是不敢招惹。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马蹄声、
原来是御刀卫百户许平志赶到了。
朱县令内心一喜,心想事情终于有转机了。
许平志来到堂前,看着围着自己侄儿的众人,
他把视线看向那居中的锦袍公子。
手按着刀柄,瓮声道:
“不知小侄哪里得罪了这位公子?”
“我是他叔叔,先替侄儿赔个不是了!”
锦袍公子翻了个白眼,不准备搭理这个小小御刀卫。
先前和许七安较量的高大扈从向前,
面对许平志说道:
“伤了公子的马,就要付出代价!”
“他的命,抵公子马的命,懂?”
而此时锦衣公子突然阴阳怪气道:“不如这样。”
“公子我心善、你还有你,”
“对!你们叔侄儿两现在跪下,给爷爷我磕两个响头。”
“在喊两声祖宗。”
“喊得爷爷我高兴了,我就饶他一命。”
“怎样?”
“可还划算?”
锦衣公子单手握住腰间价值不菲的白玉带,最后几句几乎是戏谑着说完。
而他带来的扈从们也是哄的一声,大笑起来。
“对啊,磕两个响头,没准公子就放过你们了!”
”许百户,还有那小子,等什么呢?快点啊!”
“还不快点,叫祖宗!哈哈哈!
看着如此不讲理的众人,许平志也是面色阴沉看不清表情,只听他从嘴里蹦出一句:
“这位公子,此事当真不能了吗?”
他抬起头,目光冷漠,手已经按上了腰间佩刀。
“许百户好大的威风啊!”
“是不是我家公子说不能,你就想让我家公子血溅五步啊?”
此时,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众人看过去,是一单手背负的白发老者。
老者一身黑袍,领口和袖口都是绣有金线。
他目光锐利,精神抖擞,显然也是身负绝技之人。
那老者在门外就一直盯看着许平志的一举一动,
大步走向了自己家公子身前。
“陈叔!”锦衣公子大喜,心中的大石头安稳落地。
陈叔来了,他也就肆无忌惮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主辱臣死,回头统统去领罚!”
白发老者看着那群见他来了便低着头如同鹌鹑般的扈从,冷哼一声。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家的公子,却是慈祥笑道:
“公子受委屈了,不知道是哪个小畜生竟然敢杀公子最爱的马?”
“老奴也是一点点看着公子长大的。”
“公子受了委屈。老奴就只好替公子杀人解气了!”
白发老者说着,衣袍鼓动间也是爆发出炼神境的气息。
强横气机直直冲着叔侄二人前来。
许平志左手紧握刀鞘,眼睛虚眯,神色已然是凝重无比。
在二叔身后的许七安紧紧咬牙,下定决心至少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一旁的朱县令也是赶忙上前,对着这位气势非凡老者拱手道:
“不知阁下是?”
“担不起你一声阁下,老夫不过周府一条老狗罢了。”
“替周府看门之余,也替公子咬死几个不开眼的小子!”
姓陈的老贼目光如剑,气息直指许七安。
朱县令也是当仁不让,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恐怕老先生谁也杀不了!”
老者和锦袍公子对视一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均是哈哈大笑。
在场众人还不明白二人为何发笑。
门外就传来一阵庞杂却又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继而如洪水般涌进一群披坚执锐的甲士,
将整个衙门厅堂所有人团团围住。
然后眼见一名身穿青袍,胸部补子上绣有白色鹇鸟的官员大踏步而进。
那青袍官员目光扫视众人,沉声道:
“刑部缉拿人犯!”
“无关人员速速退散!”
“如又干涉,一律同罪!”
.........
3000字大章,就为了一口气写完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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