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褚禄山,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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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可是一品指玄境的高手,拂水房的最高战力。

就那么一个照面全被秒了。

什么时候指玄变得这么脆皮了?

不,不是他们弱鸡,是眼前这个人太强了!

宛如杀神!

褚禄山身后的拂水房游隼们也怕了。

他们的身体在颤抖。

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在打着摆子。

他们一个个被眼前这尊妖物一样的杀神给吓怕了!

他们不知道同为指玄,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他们不理解…

也没时间理解。

褚禄山想跑,可是脚上连踩几下却没有挪动位置。

他感觉踩在了棉花团上一样…

他的心扑棱一下惊跳起来。

死神已经瞬间来到他的身后。

他想不明白,一个如此大块头的人,为什么行动会如此迅速。

这一刻,他腾空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拎了起来。

要知道褚禄山三百多斤的体重,现在在被典韦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玩着。

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不过典韦并没有要陪他玩的意思。

一把把这只猪一样的东西重重扔在了几米外的地上。

褚禄山差点摔晕过去。

他知道这次惹到狠角色了。

“如果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敬你是条汉子!”

显然指的是污蔑四皇子殿下的那些话。

典韦低着头戏谑的看着禄球儿,一步步逼近。

他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叫血性的东西。

这是一个游戏,双方都知道做出那个选择的后果是什么!

尤其禄球儿,丝毫不怀疑自己再侮辱那位四皇子一句,自己的脖子会直接被眼前的大汉拧断。

这就是压迫感。

也像猫吃老鼠前的最后戏耍。

典韦的每一个字,都像雷霆一样抨击到褚禄山的心间。

褚禄山即使在战场上也没怕死过,可是这时,不知为何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

“你他娘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偏不说!”

禄球儿耍起了无赖。

连远远观战的赵楷都被逗乐了。

骂了一句“泼皮”。

自己此次是来凤州筹粮的,好听点叫酬,不好听叫借。

原本也没打算和北凉交恶,那是朝廷的事儿,自己没必要背这个锅。

本想好说好商量的筹粮就走,可是他褚禄山和手下的兵娇纵跋扈惯了,根本就没把他这个钦差和皇子放在眼里。

纵使他北凉治军有方,可他治的是北凉的兵,而不是离阳朝廷的,已经鸠占鹊巢了!

简直是离阳朝的蛀虫!

再这样下去,早晚连北凉百姓眼里也没有那个离阳朝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意义何在?

难道成了他北凉王的王土?

连典韦都看明白了这层关系,所以必须要出手教训。

伤害不管大不大,但是侮辱性要极强!

赵楷使了个眼色。

典韦心领神会。

一脚踩在褚禄山的脖子上。

像踩着一条落水狗那样。

褚禄山此时居然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连远处的拂水房众人提刀想慢慢靠近救主。

典韦只一个轻蔑的眼神,无人再敢动一下。

平日里习惯用残暴手段对付平民百姓,鱼肉百姓的屠夫刽子手怕了。

围观的路人此时也看得解气,仗着胆子拍手叫好!

终于有人出手收拾这帮恶魔了!

在北凉素有“婴孩见球儿止哭”的说法,可见其恶名昭彰,不知道在私底下做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恶事!

这样的人,依旧在徐骁的庇护下胡作非为,招摇过市,日子过的比别人快活千倍百倍。

天理何在?

公道何在?

王法何在?

百姓恨得要死,可害于权势,无人敢言,平时那可都是要被抓去折磨至死的。

现在见离阳皇子惩治恶贼,百姓们终于胸中一口恶气吐了出来。

纷纷默念着皇子不要收手,直接宰了这个畜生。

省的他再继续为非作歹。

百姓的期望是一回事儿,实际情况是另一回事儿。

典韦宰个褚禄山不怕,只是怕横生事端。

毕竟他们是奉命救灾的,可不是平叛的!

“狗仗人势的东西,孬种,怂货!真给你家北凉王涨脸!”

“你就偷笑吧!按我的意思,你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你就感恩皇子心软吧,念在你是北凉都护的份上,不与你多做计较,今日饶你一命。”

“但是…”

原本禄球儿已经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觉得逃过一劫喜上眉梢了,可是典韦这一句“但是”,让耍无赖的褚禄山又心凉了半截。

典韦故意的,就是要戏耍一番,哪怕放他条生路,也不能让他好受了。

他刚才骂皇子的嘴脸,典韦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刚刚的他,可不像现在乖的跟只兔子这样。

“辱骂皇子,辱骂钦差,蔑视离阳皇室,罪罪当死!褚禄山,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小的错了!饶命,饶命!”

典韦冷哼一声,

“皇子办差,不想与你过多计较!让你的人先去把赈灾粮准备出来!”

典韦松了下脚丫子。

褚禄山跪伏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周围。

“快去呀!按他说的做!备粮,备粮!还愣着干嘛?想让我死呀?”

褚禄山的话,在凤州,就是军令。

当下就有百夫长领着赵楷的骑兵队是取粮食。

待人走后。

典韦笑眯眯的说道,

“刚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今日就废了你武功!让你以后也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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