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行踪可能暴露后。
南宫仆射第一时间遁走青山。
来到了青丘山。
“希望那老东西没发现我。”
“你是说我吗?”
“!!”
南宫仆射猛地回头,只见恶梦中的男子近在眼前:“是你,谢观应!”
“你母亲留下的气运当真庞大。”谢观应感叹道。
“住口!不许你提我母亲!”
南宫仆射勃然大喝,双目怒睁。
“我是你父亲,怎能如此和我说话?”
“你不是!”
“既然如此,便先取走你的气运!”
“滚!”
南宫仆射骤然出刀,一刀劈向谢观应面门。
谢观应右手一挥,凭空升起一股飓风,吹得南宫仆射暴退,南宫仆射双腿一蹬,悍然出刀。
飓风竟被一刀劈作两半。
第三刀紧随而至,其威势暴增。
谢观应岿然不动,周身涌出一道透明的气墙,轻松挡下第三刀:“刀走偏锋?”
“去死!”
南宫仆射双刀齐出,四停、五停同时斩入气墙。
“蚍蜉撼树。”
“闭嘴!”
第六刀!
砰!!
春雷刀狠狠斩入气墙。
六停之威,可杀宗师!
谢观应右手再挥,周身气墙一变,化为实质般的罡气,直接将南宫仆射震飞百余丈,撞断十几棵大树。
谢观应脚踏虚空,化作极光,追上南宫仆射:“负隅顽抗!”
“我叫你闭嘴!”
南宫仆射不顾伤势,连续斩出数刀,刀势已蓄积至第十刀!
轰!!
强大的反激之力,直接将她震出内伤。
谢观应右手一拂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瞬间击中南宫仆射,直接将她轰飞数丈:“蝼蚁始终是蝼蚁。”
南宫仆射双目赤红:“第十一停!”
一刀斩出,刀势犹如实质一般融入春雷之中,雷霆般的威力刹那爆发出来,瞬间劈开罡气!
谢观应身形一晃,轻易避开刀芒。
脚踏虚空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仆射:“蝼蚁总是不知道,自己是垂死挣扎。”
“你的废话太多了。”
南宫仆射口吐鲜血,双刀之上刀势再涨,地面被刀势压得一沉,下一瞬人如利箭弹射而起。
十二停、十三停应势而出。
“弱,太弱了!”
谢观应单掌一按,掌心如纳苍穹,泰山压顶般的掌力一举拍散刀势,朝南宫仆射镇压而下!
南宫仆射举刀竖劈——十四停!
掌力降临之势稍缓!
南宫仆射瞳孔一缩。
十五停!!
嘭!
掌力被刀芒斩破,无形的力量席卷四方。
十丈内的树木纷纷被震得齑粉,随狂风飘散。
“居然接我一掌不倒?”谢观应颇为意外,“不得不承认,你比寻常蝼蚁强大一些。”
“十六、十七停!”
南宫仆射双手握刀,春雷仿佛活了过来震颤不止,强大的刀意从刀内窜出,裹挟真气化作三丈巨刀。
谢观应饶有趣味等着南宫仆射出刀:“出刀吧,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死!”
巨刀轰然落下。
谢观应右手一抬,竟然单手抓住巨刀!
“你!”
南宫仆射浑身颤粟,挥出第十八停!
“哦?”
谢观应抬手镇压虚空,摧枯拉朽般地粉碎前方刀芒,一击便将南宫仆射轰入地下数丈!
南宫仆射单手柱刀,摇摇晃晃从地上爬了起来,鲜血从嘴角不断往外流:“十、九、停!”
噗!!
南宫仆射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跌倒在地,拿刀的力气都没了。
“刀道立意不错,可惜。”
谢观应五指虚扣,强大的吸力锁定南宫仆射:“陪你玩了这么久,就让我看这破绽百出的刀法?”
“破绽百出?”
南宫仆射既愤怒又无奈。
她钻研十几年的刀法,在谢观应眼中竟如此不堪一击,在对方手中如同玩物一般!
她不甘心!!
可恨时间太短,她还没有将十九停完善!
“喂!”
“恩?”
谢观应脸色一变。
毫不犹豫收掌。
刺目的剑芒一闪而逝,划破脚下百丈大山,留下一道宽十丈的沟壑,横穿整座大山!
“好强!”
南宫仆射目瞪口呆,百丈大山竟被无声无息斩成两半!
沿途一切皆成粉末!
沿着剑光方向看去,不远处的树下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手中提着一柄长剑。
来人正是紧赶慢赶的李长青。
“还好赶上了。”
李长青松了口气。
谢观应双眉倒竖:“你是谁?”
“你就是谢观应?”李长青道。
“大宗师也敢如此放肆?”谢观应怒目。
“邓太阿同样是大宗师,你敢在他面前说这话?”
谢观应脸色一黑:“自比邓太阿?”
李长青不置可否,淡淡道:“人我保了,你,退下吧!”
谢观应愣了一下,旋即须发皆扬愤怒道:“你!找死!”
“哦?”
李长青猛地提剑。
自下而上,一记撩斩。
骇人的剑气瞬间爆发,瞬间开辟天地,宛如宇宙初开,势不可挡,乍现无敌之威!!
谢观应脸色陡变,果断退避。
轰!!
剑气斩破万米云层,纵横百里长空!
“……”
南宫仆射目瞪口呆。
这是大宗师?
你说是陆地神仙我都信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观应不复之前的轻蔑,眼中带着浓浓的震撼。
大宗师就有如此战力?
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师承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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