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秦业勃然大怒,抽出腰间佩剑,剑指曹正淳,杀气腾腾。
“阉狗,你敢以下犯上,本将军今日就替平王清理门户!”
他怒吼一声,就要动手。
一道身影却如同鬼魅般挡在了他的面前。
赵云手持龙胆亮银枪,枪尖直指秦业咽喉,眼神冰冷,杀意凛然。
“伤殿下者,死!”
赵云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官,让人不寒而栗。
秦业被赵云的气势震慑住,手中长剑僵在半空,进退两难。
他这才注意到,这个一直默不作声的护卫,竟然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仿佛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被对方一击毙命。
“你……你们……”
秦业色厉内荏,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承平,声音都有些变调。
“李承平!你……你竟然敢纵容手下行凶,你……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还有没有王法!”
他搬出庆帝,想要压制李承平。
李承平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王法?”
“秦大人跟本王讲王法?”
“本王告诉你,在这里,本王的话,就是王法!”
他眼神骤然变得冰寒,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碴子,冻得人浑身发冷。
“赵云,教教秦大人,什么叫以下犯上!”
李承平一声令下,赵云毫不犹豫,一把抓住秦业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
“啊!”
秦业惊呼一声,双脚离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挣扎起来。
“李承平!你……你敢!”
“我是朝廷命官!你……你敢对我动手!”
他声嘶力竭地叫喊,想要用大将军的身份压制李承平。
李承平却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大将军?”
“在本王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
他挥了挥手,示意赵云动手。
赵云得令,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对着秦业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城主府。
“啊!”
秦业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响彻云霄。
屈辱!
奇耻大辱!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被人当众抽屁股!
而且还是被一个护卫抽屁股!
这让他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
他心中怨毒滋生,对李承平的恨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达到了顶峰。
“李承平!我跟你势不两立!”
秦业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李承平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摆了摆手,示意赵云将他丢出去。
赵云领命,如同丢垃圾一般,将秦业丢出门外。
“送客!”
李承平冷冷吐出两个字,语气冰寒,不带一丝感情。
曹正淳立刻会意,指挥着陷阵营的将士,如同赶猪一般,将秦业和他的亲兵,全部赶出了城主府。
城主府内,瞬间恢复了平静。
李承平拿起桌上的圣旨,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丢在桌面上,如同丢弃一张废纸。
“殿下,就这么放过此人了?”
曹正淳凑上前,阴笑着问道。
李承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放过他?”
“怎么可能?”
“本王要让他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是什么!”
“走吧,曹督主,写封信,给父皇送去。”
“就说……秦大将军,水土不服,病了。”
“暂时……就留在临淄城,养病吧。”
李承平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与此同时,被赶出城主府的秦业,早已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铁青。
他强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咬牙切齿地写下一封血书,派亲信快马加鞭送回京都,状告李承平谋反,拒不交兵。
京都,皇宫。
庆帝看着手中密信,脸色阴沉得可怕,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沉重。
“李承平……好大的胆子!”
他咬牙切齿,声音冰冷,充满了怒火。
“朕让他接应秦业,统筹全局,他竟然敢抗旨不遵!”
“简直……无法无天!”
庆帝怒不可遏,将手中密信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陛下息怒。”
陈萍萍拄着拐杖,缓缓上前,声音沙哑而平静。
“平王殿下此举,虽有不妥,但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这仗是他打下来的,这兵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有所顾虑,也是人之常情。”
“情理之中?”
庆帝冷笑一声,眼神阴鸷。
“陈萍萍,你是在替他说话?”
陈萍萍不卑不亢,语气依旧平静。
“老奴只是实话实说。”
“平王殿下,并非池中之物,陛下应该早有预料才是。”
庆帝闻言,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李承平绝非池中之物。
也正因如此,他才感到忌惮,感到不安。
这个儿子,太过优秀,太过耀眼,已经开始威胁到他的皇权了。
“那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处置?”
庆帝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试探。
陈萍萍微微一笑,声音沙哑。
“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老奴……不敢妄言。”
庆帝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愈发阴沉,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北齐,上京城。
战豆豆召集众臣,商议对策。
“诸位爱卿,庆国平王李承平,兵临城下,连战连捷,如今更是与庆国大将军秦业,在临淄城内,起了冲突。”
“依诸位爱卿之见,庆帝此举,究竟是何意?”
战豆豆语气凝重,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
下首大臣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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