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那药丸怎么了?”
裴澈一时有些紧张,该不会给人吃死了吧?
这破系统,该不会这丹药都过期了?不应该啊,程灵素不是诊脉后说了很快就能痊愈吗?
“罢了,你看到掌门就知道了!”
女侍实在不想跟裴澈多做交流,只希望这人真能救了靳掌门的命。
“啊,啊......”
还没走到靳冰云的房中,就听见她的叫声。
只是,这叫声有点...
这,不像是受伤,也不像中毒。
倒是,像,想要......
带路的女侍此刻也是面色通红,只低头走着裴澈前面。
裴澈开始怀疑,这女侍找自己来,到底干嘛的?
“到了,裴公子,你请进去吧。”
女侍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整的裴澈更是疑窦丛生。
“你来了!”
“嗯,靳,靳掌门,你这是怎么了?
裴澈看不清楚,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这人衣裳半解,长发垂肩。
双眼朦胧,而间,俨然有汗液正在顺着流淌。
“这,这是?”
裴澈实在不知道这唱的是哪出!
“裴公子,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靳冰云的声音好似被灼烧过一般,此刻说出口的话,酥麻至极哪怕是骂人,都让人不忍怪罪。
只血液沸腾而起。
“我,可以吗?”
她这衣裳不整的恰到好处。
如果鱼饵太过肥美,若是鱼儿拒绝上钩,那简直天理难容!
他忍住一跃而上的龌龊,缓步来到她的的床榻前。
“靳掌门,你这是怎么了?”
“裴公子,难道看不出来吗?”
裴澈心底腹诽,我敢看出来吗!这,肯定是对我的考验!
“裴公子,你来......”
靳冰云操着她那软弱无辜的嗓音,将手伸向裴澈。
这,是邀请啊!
裴澈鬼使神差的接住她递过来的手。
他很想一揉,但为了人设,只能矜持。
单身狗,也能吃到真肉了?
看着他逐渐迷离的双眼,靳冰云直接借他的手一扯,将裴澈扯到了自己的榻上。
“嘶......”
裴澈吃痛的发出声来,这靳冰云真会扯,刚好扯到他白日割腕放血处。
“抱歉,裴公子,实在是,我等不及了!”
此话一出,裴澈才向身下望去,她的脸正好埋在他的胸脯下方,此刻,正满脸无辜的凝视着裴澈,仿佛在等待裴澈惩罚她的无礼!
“你们,在干什么?”
这是?裴澈猛的转过头来,突然泄气,这程灵素怎么也来了!
“什么?没干啊!”
裴澈心虚的回答,该死,怎么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呢!
“那,你为何在靳掌门的身上?”
“什么,我没有......”
裴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不就是在她身上吗,赶紧起身下了床榻。
“程姑娘,你怎么来了?”
靳冰云语气淡然,随意瞟了程灵素一眼。
“适才,您的女侍去叫裴公子时,我恰好听见。担忧靳掌门的安危,所以才贸然前来。希望靳掌门,莫要怪罪才是!”
“当然不会,毕竟,你也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
“那,能否让我为靳掌门先诊过脉?”
“来吧。”
程灵素经过裴澈的时候,还故意用肩膀撞了过去,而裴澈只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也不能怪他啊!实在是盛情难却!
程灵素不断的探测着靳冰云的脉相,所有的表情都在说明自己的不解。这脉相,分明是......
靳冰云满脸无谓的看着程灵素,仿佛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
“怎么样,程姑娘可诊完了?”
程灵素默默的点了点头,目光不自觉的扫向裴澈。
“那,程姑娘可知,我这症状该怎么治呢?”
“想必,靳掌门,已经知道治愈之法了。”
程灵素语气有些疏离,本来以为是靳冰云故意为难裴澈才让他来,现在看来,能救她的,好像真的只有裴澈了!
她与靳冰云说完这话,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的裴澈。
“这,俩人,怎么都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裴澈不是没看出来靳冰云的饥渴,而程灵素眼中迸射而出的不是威胁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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