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洗漱好,走到街上后,就听到了百姓在说太傅被灭门的一事。
太傅是好官,深得民心,灭门一事传出后,街道上都是群情激奋。
“天杀的锦衣卫,竟然残害忠良!”
“锦衣卫都该死,太傅多少的官,竟然被灭门!”
“喂,你们小声点,不怕被抓啊!”
“怕什么!众口铄金,锦衣卫还能将所有百姓都抓了!”
“可我不是听说,是那青龙指挥使擅自下的手?已经被通缉了。”
“你都说是锦衣卫指挥使了,那不就是锦衣卫的错!”
“对,就是锦衣卫那群屠夫!那什么青龙就是背锅的。”
“就是,就是,说不定通缉都是假的,就压住民怨,等风头过了,换个身份再次肆意妄为。”
……
悠悠众口,都在为太傅抱不平,多有咒怨锦衣卫的。
但这也影响不了林墨。
都是锦衣卫百户了,还要什么名声。
“呀!林大人,又来了,这边请,这边请。”
同福客栈门前,白展堂热情将林墨迎了进去……
不论外界如何,同福客栈依旧热闹。
还是窗边的桌子。
不同的是白展堂露出了赔笑。
“林大人,昨夜出了那般的大事,今日客堂有些乱,那些糙汉说些不入耳的,你也不要当真。”
林墨点头,在走到桌案前,他就听到了,整个客堂都在骂锦衣卫的。
这把佟湘玉是走了一桌又一桌,让那些武人不要再讨论,不然同福客栈被定性为反贼聚集点,不说客栈还能不能开,同福客栈上下都得人头落地。
“无事,只要不是真枉法,朝廷不会多管。”
林墨说的是实话。
九州武道昌盛,武人众多,而武人又多是快意恩仇之辈,多有口无遮拦,如果因言获罪,怕是京城的牢房都塞不下。
白展堂也是歉意说道:“还得是林大人,小的这就给你上酒。”
林墨颔首,目光扫过客堂。
却是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昨日他就向上官海棠透露了天香豆蔻的消息,以朱无视对素问的执念,今天应该会来同福客栈才对。
难道是上官海棠没有告诉朱无视?
思索间,同福客栈的说书人又开始他的表演。
“话借上回。”
“邪王石之轩对阴后祝玉妍始乱终弃不久,祝玉妍竟然发现自己有了!”
“当即,祝玉妍就找上门,谁知,石之轩竟然搂着一个女人花前月下。”
“祝玉妍伤心落泪,黯然离去……”
林墨听着说书的内容也是啧啧称奇,这百晓堂比林墨想的还要强大,竟然连石之轩和祝玉妍都敢编排……
含笑间,一道人影挡住了林墨的视线。
林墨抬头,瞬间就对上上官海棠那冰冷的俏脸。
“上官公子,请坐。”
林墨抬手示意,很是客气。
上官海棠含气落座,目光扫视四周后,神色不善压低声音说道:“为什么要灭太傅满门!”
林墨心中一凛。
他还以为对方是为天香豆蔻而来,谁知又是太傅灭门一事。
林墨手指划过酒杯,饶有兴致看向上官海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道我是锦衣卫百户,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泄露锦衣卫的情报?”
上官海棠深吸一口气,压下脸上的寒意。
“我已经查过你。”
“李天雄麾下百户林墨,为人嗜钱如命,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人送外号活阎王。”
林墨安静点头。
上官海棠会查他,林墨不奇怪。
对于上官海棠查到的消息,林墨也认可。
还未等林墨接话,上官海棠再次说道:“我也查了,你虽然爱财,但从未做过迫害忠良的事,哪怕在诏狱‘打钱’。”
说到‘打钱’上官海棠脸上又是一闪而逝的不屑和厌恶。
“哪怕‘打钱’找的也是一些真正贪赃枉法的奸佞之臣。”
“在锦衣卫中,你算得上是‘好人’。”
林墨摇头笑了笑。
林墨在想,要不要告诉上官海棠,他没有找所谓忠良‘打钱’,是因为忠良没有钱?
想了想,林墨还是算了。
毕竟说他是好人不多,留着就挺好。
“可如此,也不值当我出卖北镇抚司不是?”
林墨露出玩味的笑容。
上官海棠却好像早就知道林墨会如此,在衣袖中以摸,抽出一张银票。
林墨看了银票的颜色,眉毛不由抖了抖。
随手在桌上一抹,银票便消失了。
“你想知道什么?”
见着收钱后,林墨变换的脸色,上官海棠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锦衣卫为什么要灭太傅满门。”
林墨笑着摇头,“传闻上官庄主师承无痕公子,医卜星相无所不知,机智更是无双。现在看来也不外如是。”
林墨是气死人不偿命,只是还未等脸色又冰冷下来的上官海棠接话,林墨再次开口。
“要灭太傅满门的不是锦衣卫。”
上官海棠愣神,“不是锦衣卫?出手可是锦衣卫指挥使!”
林墨皱眉看向上官海棠,“你昨夜不在护龙山庄?”
上官海棠点头,“我昨日在城中办事。”
林墨算是明白了,上官海棠昨夜不在护龙山庄,自然也就不知道陆炳传到护龙山庄的消息,也怪不得朱无视今日没有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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