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感受着下巴上那肆意游走的大手。
心中交织着羞愤与惊愕。
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李承平居然拥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不仅悄然晋升至金刚境,更具备了磅礴的真气。
刚才那一剑的余威,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虽然她的疏忽是部分原因。
但李承平的实力确实让她震惊。
若非李承平亲自动手,她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制伏?
两位护法虽能压制她,但要真正擒获她绝非易事。
这也是邀月能在江湖名声大噪的原因。
邀月侧过头,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憋屈。
“闲王居然隐藏得如此之深,二十年的潜伏,其志必不在小!”
她冷哼一声,强作镇定道:
“如今我落入你手,任凭处置。”
李承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手指在邀月精致的脸庞上下游走,最终停在她雪白的肩上。
“如此佳人,杀了岂不是可惜?”
这话并非虚言,他的系统鼓励生育,但对象需符合多项标准:
名望、美貌、武艺、气运等。
多年来,李承平身边只有司理理符合这些条件。
而邀月,成了第二个。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他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毕竟第一个女人就是自己强上的,第二个他想要她自愿。
邀月心中涌起不祥预感,正欲言语。
李承平已转身离开,只留下冰冷的指令:
“封住她的真气,带到主车来。”
不久,宽敞的马车内,铺设着豪华的虎皮,宁神香缭绕。
李承平慵懒地躺在司理理的美腿上。
享受着车里的美食。
司理理面对邀月竟然不自觉的投以不悦的目光。
她嘴上恨不得李承平死,可真听说有人刺杀李承平,她的心刚刚还是揪了起来。
邀月对座,因真气被封。
加之软筋散的作用,她虚弱不堪。
比普通女子更显柔弱。
想起李承平借检查暗器之名对她进行的搜身,她羞愤交加。
多年未让男子触碰,今日却栽了大跟头!
“你究竟意欲何为?”邀月忍不住质问。
“你来刺杀本王,反问本王意图?”
李承平戏谑地笑道,眼神里满是对她的不屑。
邀月一时语塞。
李承平轻拍司理理的腿,直起身来。
对着邀月问:
“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李承平的眼神看似平静,却让邀月莫名感到恐惧。
正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刚才用一剑重创了她。
邀月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
“不知道。”
李承平摇头苦笑:
“好吧,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总有你会主动坦白的时候。”
“我真的不知道!”
邀月重申。
“邀月燕南天的名号让武林闻风丧胆。”
“如今你在我手中,那燕南天又在哪里?”
李承平的追问,让邀月的内心更加忐忑。
邀月面色骤变。
“你!”
她与燕南天多年并肩作战,视对方如兄长。
李承平此言一出,她心中顿时一紧。
“你想怎么样!”
邀月紧盯着李承平英俊的面庞,目光如炬。
李承平却似毫不在意。
与司理理调笑之间,淡淡言道:
“听说移花宫有条规矩,目标不死,追杀不休。”
“想来,那位燕南天不会轻易放弃。”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李承平转头望向邀月,眼神冷静,令她不禁一阵战栗,恐惧油然而生。
“赌什么?”
邀月咬牙问道。
“就赌,燕南天能否取我性命。”
“若他成功,你自然重获自由。”
“若不能,我这里正好缺个捏腿的侍女,你似乎可以试试。”
李承平话锋一转,露出了真正的意图,双眼微眯,笑容里藏着玩味。
司理理捏肩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恢复常态。
她这些日子被各种“虐待”。
自己好歹也是北齐的暗探,先天圆满的高手。
却每日在这里被迫营业,又是捏腿又是当发泄对象。
多一位姐妹自然也是好事,毕竟这段时间她确实有些辛苦。
需要有人替她分担。
可一想到自己不可能是王爷唯一的伴侣,心中怎么还是有一丝酸楚。
而邀月则是又羞又怒,身为一代宗师级杀手,竟然被要求去做侍女?
这个闲王,果然是别有用心!
“要我做侍女?不怕我半夜割了你的喉咙吗!”
邀月冷言道。
李承平轻笑道:
“你不会的。”
邀月咬牙切齿,终是不甘示弱:
“好!一言为定!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李承平闻言大笑,手指轻轻一勾。
“正好,先检验一下你的资质。”
“要是连捏个腿都不得法,或许我得重新考虑这个赌注了。”
邀月听闻此言,心弦紧绷,深知身不由己,只得暗暗吸气。
跪坐在李承平身旁,柔荑缓缓覆上他的腿,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执剑的手,如今却用于侍奉他人,心中酸涩,手下力度不由自主加重。
李承平微蹙眉头,一掌拍在邀月手背上:
“太用力了。”
邀月内心委屈更甚,恨不得在李承平身上插上一刀。
但此刻唯有隐忍,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尽量让动作变得轻柔,慢慢的越来越熟练。
李承平的眉头渐展,靠在司理理怀里,无比惬意。
这样的生活,确是连神仙也不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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