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深夜敲门,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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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向俞岱岩行过辞别礼后,决定首访藏书阁。既然穿越到了这修真界,对高深武技的好奇自是难免,可遗憾的是,他脑海中竟无丝毫武技的痕迹。

踏入藏书阁,他先向守护此处的老者表明身份,随后顺利步入阁内。今日当值的长老石鹤,乃木道人之徒,而张三丰曾代替师父收其为徒,故此,叶白须尊称石鹤一声师叔祖。他按下心中对于混杂武界纷扰的无奈,开始细细打量这藏书阁。

藏书阁共分三层,底层多藏各类修真典籍,二层则置放内功心法、外功招数、轻身之术等诸多秘籍,顶层则锁闭,非他所能涉足。

尤其值得一说的是,二层武技秘籍琳琅满目,五排书架满载,其中大部分出自张三丰之手,余下则是各长老所传,质量参差。武当派,由开山祖师张三丰一手创立,单就传承而言,已可比肩少林,实乃名不虚传。

叶白逐一翻阅秘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有过目不忘之能,武技招式一观即会。

审视系统界面时,发现多出一行入门级的各式招数。修炼之路漫长,从入门至娴熟、精通、小成、大成、圆满,乃至化境,需勤练体悟,抑或消耗反派点加速。可惜此刻,叶白的反派点仍是零星。

遍览所有秘籍后,他发现大多非上乘之选,或是张三丰早年探索的浅薄之作,或是长老弟子所遗,水平有限。倒是几样颇有价值的技艺,如内功“武当九阳诀”,轻功“梯云纵”,掌法“绵掌”、“震山掌”,刀法“玄虚刀谱”,剑法“绕指柔剑”、“神门十三剑”,暗器“芙蓉金针”等。至于那些顶尖武学,“纯阳无极功”、“虎爪手”、“倚天屠龙诀”、“流云飞袖”,以及木道人的“灵玉心法”、“两仪神剑”,恐怕皆封存于顶层,仅供嫡传弟子修习。

虽未能触及绝世武学,叶白却也心怀感激。加之他学得极快,不过两时辰便尽览二层秘籍,心想着日后武技丰富,或许能演绎一出“以敌之技,反制其身”。

藏书阁内不便演练外功与轻功,内功却不妨一试。叶白依法催动“武当九阳诀”,很快便觉经脉间似有气流涌动,循行一周后,那丝气流汇入丹田,壮大些许。如此轻松迈入后天初期境界。

此界的修行境界由后天至先天,再至宗师、大宗师、陆地神仙,最后传说中的破碎虚空。每一境界又细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层。初获内力的兴奋并未持续,腹中饥饿打断了他的修行之念。饥饿难耐,胃部抽搐,他揣测内力源于体内能量转化,并非无中生有。“文穷武富”,古人诚不欺我也。至于更高境界是否同样耗损肉体,尚属未知。

叶白强忍饥饿,向石鹤长老致谢后,便离阁寻食而去。石鹤望着叶白背影,感觉他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多了几分从容?猜度无果,石鹤只得摇头作罢。

餐毕,叶白未回厢房歇息,反而悠哉游荡。晚餐索然无味,调料匮乏,让他颇为不适。若非饥饿驱使,怕是要一番心理斗争方能咽下。

不久,他找到了张翠山与殷素素夫妇的宅邸,那原是宋远桥特为张翠山保留的。张翠山赴冰火岛时尚且年轻,未曾收徒,院落因此清幽。相比之下,俞岱岩的住处亦无多大差别,收徒仅为了生活照拂。幸亏俞岱岩,叶白才有一间独居的厢房,不像宋远桥、俞莲舟等弟子众多者,几人挤于一室。

两处的静谧恰合叶白之意,即便武艺不精,夜探张翠山宅邸亦非难事。且闻张翠山今夜将与多年不见的师兄弟夜谈,不回房休息,叶白心知时机已到。

归房,静候夜色沉沉。子时将至,夜半十二时分。

叶白悄然离房,途中幸未引人注目,顺利进入张翠山的院落。寻觅张翠山与殷素素所居之处轻而易举,因整座院中仅有一盏烛光闪烁,映出殷素素瘦削身影。厢房内唯她一人,想必是日间与俞岱岩的偶遇让她心绪难平,难以入睡。

及至厢房门前,叶白见内有身影晃动,显然殷素素已察觉外人靠近。作为先天强者,察觉一个后天初期的修士实属寻常。

他轻轻敲门,室内传来女子声音。

“何人?”

“五师婶,我是叶白,师承俞岱岩,有急事求见。”

厢房内,殷素素本不愿深夜开门,但叶白提及了令她心绪不宁的俞岱岩,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启了门扉。

“原来是你?”

对日间打量自己的叶白,殷素素记忆犹新,惊诧之余,因那段插曲心生戒备,神色转冷。

“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关乎我师父俞岱岩。

五师婶,我们莫非要在门外交谈?”

叶白对她的态度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丝笑,语气稍显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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