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飞话锋一转,“大当家,这封信,可不能这么写。”
“嗯?你小子什么意思?”过山风脸色一沉,不悦地问道。
“大当家,您想啊,您现在是想要那狗官乖乖地把东西送上来,而不是真的要跟他撕破脸皮,对吧?”楚飞循循善诱道。
“你小子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过山风摸着下巴,沉吟道。
“所以啊,这封信,咱们得换个写法,既能让那狗官知道您的厉害,又不能把他逼急了,让他狗急跳墙。”楚飞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写?”过山风问道。
“大当家,您还记得您那尊金光闪闪的宝贝吗?”楚飞神秘一笑。
过山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哈,好小子,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你继续说!”
楚飞凑到过山风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过山风听着楚飞的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楚飞凑到过山风耳边,低声说道:“大当家,您这封信,得写得委婉些,含蓄些,最好是……能让那狗官自己把东西送上来。”
过山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鬼点子还挺多!行,你说说,怎么个委婉法,怎么个含蓄法?”
楚飞微微一笑,指着那金光闪闪的夜壶,说道:“就说……就说大当家您最近新得了一件宝贝,对这件宝贝爱不释手,日日夜夜都要带在身边。可是这宝贝金贵,怕磕了碰了,所以想请那狗官帮忙找些上好的绸缎棉花,给宝贝做一个舒适的窝。”
过山风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拍案叫绝:“妙啊!妙啊!这法子太妙了!哈哈哈,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小子,真是个人才!来人,快给老子研墨铺纸,老子要亲自给那狗官写信!”
楚飞看着过山风兴冲冲地开始写信,心中暗笑。这过山风,还真是个粗中有细的主。不过,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安全。
过山风写完信,吹干墨迹,得意洋洋地递给楚飞,说道:“你小子,给老子念念,看看写得怎么样?”
楚飞接过信,清了清嗓子,开始朗声念道:
“某家近日得一宝贝,甚是喜爱,日夜不离身。然此宝娇贵,不耐磕碰,故特修书一封,望大人速速寻些上好绸缎棉花,为某家宝贝打造一舒适之窝。事成之后,某家必有重谢!”
楚飞念完信,过山风听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赞赏之色。
“好!写得好!老子就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话,显得老子有文化!”过山风说着,将信封好,交给手下,吩咐道,“快马加鞭,把这封信给老子送到山下狗官手里去!”
手下领命而去,过山风心情大好,拉着楚飞喝酒吃肉,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过山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小子还没告诉老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在下楚飞。”
“楚飞……”过山风念叨了两遍,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楚飞说道,“老子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军师了!”
楚飞心中一惊,连忙推辞道:“大当家,这万万不可,在下只是一介书生,哪里当得起军师之名?”
“少废话!”过山风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说道,“老子说你行你就行!你就安心在这里给老子当军师,等老子攻下了山下那座城,就让你当城主,享尽荣华富贵!”
楚飞心中叫苦不迭,这过山风,还真是个急性子,一言不合就要封官许愿。他正要继续推辞,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山贼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惊呼道:“报……报告大当家,山下……山下有人来……”
“什么人?”过山风眉头一皱,不悦地问道。
“是……是官兵!他们……他们杀上山来了!”
“什么?!”过山风脸色大变,霍然起身,一把抓住楚飞的衣领,怒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把老子骗上山的?!”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把老子骗上山的?!”过山风赤红着双眼,像一头暴怒的公牛,粗壮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楚飞的肉里。
楚飞强自镇定,故作讶异道:“大当家此话怎讲?在下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骗得了您?”
“还敢狡辩!”过山风怒吼一声,一把将楚飞甩在地上,“老子刚封你做军师,山下就来官兵了,不是你小子通风报信,还能有谁?!”
楚飞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暗骂这过山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颤声道:“大当家明鉴啊!在下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官兵来得蹊跷,说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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