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在心中暗自嘲讽林平之的狂妄自大。
自不量力,竟敢挑衅自家教主!
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要知道,自家教主可是已经登临绝顶。
功力之深厚,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
即便是那些所谓的武林五绝,也未必是教主的对手。
林平之,不过是江湖上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小辈,竟敢如此狂妄,简直是自取灭亡。
东方不败缓步走出大殿。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一抹落寞之色。
纵使她早已比肩绝顶,成为一教之主。
可她心中却一直都有一个遗憾。
想起记忆中那道熟悉又模糊的身影,东方不败低喃道:
“妹妹,天下之大,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
与此同时,衡山地界。
残阳如血,余晖洒落在连绵的山道上
“吁——”
史镖头勒马停步,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马车旁。
“少镖头,咱们已经进入衡山地界了,前面不远就是个小镇”
林平之微微颔首。
惊鲵为其撩开车帘一角,他目光扫过远山如黛的轮廓。
“那今晚就在这镇上歇脚吧!”
林平之随口吩咐道:
“让兄弟们都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日一早再赶路!”
“是!”
史镖头抱拳应声,转身去安排。
镖车缓缓驶入小镇,寻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落脚。
店小二殷勤地迎上来,点头哈腰地招呼着。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准备几间上房,再来一桌好酒好菜!”
史镖头大手一挥,颇为豪气。
“好嘞!您几位里边请!”
店小二引着众人进了客栈,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坐下。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便端了上来,酒香四溢。
林平之端起酒碗,对身旁的曲阳和曲非烟说道:
“二位,明日便可抵达衡山城了。”
曲阳拱手回礼,眼中满是感激。
“林公子客气了,若非有你一路护送,我爷孙二人恐怕早已...”
他欲言又止,神色黯然。
曲非烟则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衡山城,是不是很热闹啊?”
她声音清脆,如黄鹂般悦耳。
林平之淡淡一笑,尚未答话,却听得邻桌传来一阵议论声。
“嘿,你们听说了吗?衡山派的刘正风要金盆洗手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压低声音说道。
“金盆洗手?这刘三爷可是衡山派的二把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退出江湖?”
另一人面露疑惑。
“哼,什么退出江湖?依我看,他是投靠朝廷,当了鹰犬走狗!”
先前那汉子一脸不屑。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
同伴连忙制止,四下张望。
“怕什么?这事儿早就传开了!听说各路英雄豪杰都收到了请帖,到时候肯定热闹非凡!”
“哼,我看这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未必能办得成!”
....
议论声传入林平之耳中。
他神色平静,自顾自地饮着茶,仿佛事不关己。
金盆洗手大会,他其实早有所料。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当着这么多江湖人的面儿,正好能给福威镖局打个广告。
而且说不定还能触发押镖任务。
一旁,曲阳脸色凝重,眉头紧锁。
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爷爷,您是在担心那位老友吗?”
曲非烟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问道。
“哎。”
曲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我毕竟是魔教之人,若是露面,恐怕会给他带来麻烦啊!”
“爷爷,那怎么办?”
曲非烟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曲阳反过来安抚道:
“非烟,你放心,刘贤弟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毕竟他可是衡山派的人!”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心中却是有些担心。
身为魔教之人,他无法公开露面,更不能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可若是不去,他又怎能安心?
曲非烟看着爷爷焦虑的神情,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她转头看向林平之,美眸中闪过一丝期盼。
这位林公子可是实力不凡!
若是能得到林平之的帮助,就算真有麻烦,他们也能轻松应对!
“林公子...”
曲非烟刚想开口求助。
却在这时,客栈的楼梯上传来一阵喧闹声。
“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一个清脆的女声尖叫着,带着哭腔。
“嘿嘿,小尼姑,你就从了爷吧!”
一个粗犷的男声紧随其后,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拉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从楼上走下来。
小尼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男子的魔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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